“贵族?”
曹蒹葭微笑道:“没有。那个脍炙人口的说法‘三代造就一个贵族’,其实出自莎翁的‘一夜可以造就一个暴发户,三代才能培养一个贵族’,如果简单按照字面上理解推演开来,现在中国富过三代的家族的确不少,甚至很多都经受住十年文革的动荡冲击,出镜曝光率最高的类似像上海荣家,但我个人认为那不是正统意义上的贵族,中国一直就是个‘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国家,除去门阀制度巅峰的两晋,从来就有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论断,至于你说的太原陈家和洛阳李家,那是很窄小圈子的说法,不过真算起来,都是绵延荣华五代的百年家族,被你知道也不奇怪,只不过再不可能像从前那样一个家族同时出现封疆大吏、红,但如果你今天是来劝我离开南京,我不妨实话跟你说,没门。”
“那我没话说。”
郭割虏干脆道,也只顾喝酒,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人半瓶酒下肚后,郭割虏注视着陈二狗,“本来惦念着你跟魏爷的情分,我只想要你一条手就放你出南京,但你既然铁了心要跟方姐耗下去,我不能让她难堪,只能对不住你。”
“你走得出这房子?”陈二狗笑道。
“我敢来,当然不是送死,你要是不介意我一个人拉你们六个人陪葬,尽管动手,我今天保证不还手。”郭割虏摇头道。
“只能是一个你死我亡的结果?”陈二狗不死心道。
“除非你离开南京,不碍眼。”郭割虏点点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