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庙太小,你这么一尊大菩萨,就怕你愿意进,我也供不下啊。”陈二狗挠挠头道。
“心里早乐开花了吧,嘴上还玩起了花样。”曹蒹葭轻笑道。
“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你那么聪明,知道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喜欢把所有事情都往最坏处想,所以即使真是好事,到了我这里也不那么好了。”陈二狗略微自嘲道,抽出一根烟,夹在手指间却没敢抽,怕曹蒹葭对烟味过敏,“换做任何别的女人,有你这样的条件,然后这么对我说,我都会把她当作玩笑,或者疯子,但你不一样,我不敢信,也不敢不信,挺矛盾,其实我心里是真乐开了花,就差没忍住脱口问你啥时候去领结婚证,或者先入洞房把最要经的事情办了先。”
曹蒹葭表情煞是古怪,似乎是被陈二狗最后一句天大实话给膈应吓唬到了。
陈二狗站起身,深呼吸一口,把杂念压下,满是期待地询问道:“富贵在部队怎么样?”
曹蒹葭本就不太自然的表情愈发透着股吊诡,犹豫了一下,笑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如今他已经名气不小了,据说再过两个月就能获得第二次晋升,爬得算快了。按照这个速度,不出七八年,肩膀上就有两条杠了,再以后往上升就稍难了点,不过对富贵来说一切皆有可能,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我们想不到的事情。”
“他要是不肯老实当个兵蛋子,你就让上级狠狠抽他。”陈二狗忐忑道,虽然曹蒹葭话说得漂亮,但怎么听都有种不可告人的玄机,陈二狗的世界观中jūn_duì一直是个充满神圣感的地方,虽然紧张富贵,但也不希望富贵像他一样在陌生地方做出头鸟。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在张家寨永远是陈富贵在笑陈二狗在争在抢在与人斗,但陈二狗最了解这个兄弟的脾姓,那是因为张家寨人都没有触及富贵的底线,触碰了他的底线,下场就像那些调戏了他们娘第二天便再没有从深山里走出来的采药商。所以陈二狗很担心到了部队富贵会四处碰壁。
“你们两个真不像。”
曹蒹葭笑道:“你跟富贵真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兄弟?”
陈二狗顿了一下,轻声道:“不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