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都随着那份契约化成泡影。

在和韩柯签下那张契约的时候，她的心在滴血。

她卖掉的不光是自己这个人，卖掉的还有她对自己的承诺和梦。

都说初恋是用来让人痛，让人成长的，苦涩却又甜蜜。

又说等待是用来给人希望的。

可是等了这么久，看到他的瞬间，却是绝望。

初恋残留下的，只有痛，附入骨髓的痛。

泪从眼角滑落。

子言……真的好痛……心好痛……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将她的渴望彻底的挑了出来，抽空了她的思考能力。

只是本能的把他缠紧，尽自己所能的弓身迎向他，这些年来，只在心里偷偷唤着的名字，一遍遍的脱口而出。

“子言……”

“子言……”

“子言……”

墨卿唇停在她的唇上，她不清醒时，叫的是他的名字，让他感到莫名的欣慰。

亲吻着她，在她完全放松的时候，才慢慢地进入。

在进入的瞬间，顾小冉有片刻的清醒，指甲陷进他结实的后背，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墨卿轻吻着她，虽然这不是他想要的方式，但否认不了她带给他的身体上欢悦和满足。

她说他是魔鬼！

或许他真是魔鬼，他所走的路，不管是对，是错，都得接着走下去。

哪怕以后下地狱，也要走下去。

至于顾小冉……

就算他下地狱，也要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