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正明和唐凝异口同声的诧道。
“嗯?你这是当真的?”
钱正明仔细研究了一番何访的表情以他多年来的经验可以确定刚才出自他口中的话应该是认真的不过这也让他更加糊涂起来。
哪有听说过一个公司专门派一个人出去泡妞把这个当成业务不说还公款报销!
为什么?难道和我交往的这些女孩子有关?
钱正明的脑中飞的闪过这些日子深深浅浅的有过接触的一众女孩子们一张张形容各异的面孔雪片般飘过联想到那个从来不会做无用功的家伙一贯的行事作风此刻他关注的更多则放在了那些女孩子的背景上。
莫非!
钱正明眼睛一亮连忙把眼光投往对面何访的方向果然那里早就有一束包含得意的眼光等在那里。
“啧、啧、啧!真是恶魔的笑容!”钱正明摇了摇头心中连声感叹着口上却道:“你的意思是……”
“嗯!”
何访理所当然的点着头找不出一点惭愧的神色。
“行!佩服!”
“怎么样?”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都说了公费报销这种事情有谁能拒绝?不过我先说明了我要做可就是放开手脚做了别到时你不认账。”
“喂!当我不存在是吧!你们两个说什么见不得人的鬼话呢?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
何访与钱正明之间如同办证刻章卖票一般的隐讳交流让本来安坐的唐凝终于忍不住出了抗议。
抗议有效!判决重说!
这是同时响彻在连个男人头顶的神谕当然也是两人在这间公司中这间办公室里很久以来共同总结出的经验那就是——无论什么问题面对两位美丽的副总一定要老实讲。刚才只是一时兴起疏忽疏忽而已!
“领导别生气!”
钱正明在何访的挤眉弄眼(威逼利诱)下主动承揽了解释的工作。
“不过要说领导的眼睛贼您看的还真准这大领导安排的事儿还真他……啊对不起差点说粗话我的意思是啊大领导能想出这招要是搁外人眼里还真挺不是东西的。”
“嗨!我靠说什么你?欠扁是吧!”
本来已经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等着听钱正明怎么解释的何访闻听此言腾地一下重新坐直了身子两眼放光瞪向诋毁者。
钱正明借着说话的机会把身子转向旁边的唐凝索性对何访的威胁视而不见轻言细语的继续着自己的解释:“他是看中了我最近接触过的几个女孩她们大部分都是跑娱乐口的有报社的网站的还有电视台的编辑什么的他的意思是让我用点手段……”
钱正明没有把话再接着挑明不过他相信以唐凝的智慧应该已经全都门清了同时还挑出大拇指制指了指坐在两人对面的何访试图把矛头转向这个主意的制定者。
“嗯!”
唐凝一边点头一点把目光缓缓、缓缓的移向了何访只是这度越慢让何访的心里也就越是虚毕竟这个主意怎么说也算不上光明而唐凝更本身就是一个女孩子。
“这个主意——不错!”
唐凝无语的凝视了何访半晌之后第一句话却差点没让借着喝水掩饰尴尬的何访喷出来。
“不错?你说不错?”
何访的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是啊我认为可行你的意思肯定是要让这家伙去讨好那些小姑娘然后利用她们在各大娱乐版上大有关于我们新一季节目的消息包括内容的变化啦普通人的故事啦参与嘉宾的奇闻轶事啦甚至是制造一些莫须有的东西出来具体是什么我是想不出来啦反正她们这些娱记在这方面的功夫那绝对是一流的也用不着我们操心就连什么通稿我看都不用作了那只对正规大报才有用。现在的环境下要想找出一个不会编故事的娱记实在是太难了只要投其所好满足她们的要求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精英啊!”
看来唐凝对这些娱乐圈中的记者影响颇为一般嘴上也没有留太多余地这可能和她凡事都注重理性化操作不喜欢那些纯粹的炒作有关。不过作为一个至今为止也算混迹其中几载春秋的“老”江湖而且还是楚河的副总她也深知目前的环境下这些东西所能带来的现实好处。
你既然改变不了社会就要去适应社会死抗是没有出路的除非你所拥有的实力足以改变大多数人的想法。
再加上何访要让钱正明所做的事情不过是花些成本来讨好这些“新闻”制造者那最多也不过是好吃、好玩、还有更实际一些的小小“好处”以及半真半假的情感投资唐凝也就没有反对。
“高实在是高!”何访一挑大拇指大声赞道“不愧是我们最好的分析师看的通透!”
“你得意什么?我同意这么做可并不代表着我欣赏你们的这种行为这最多只是……”唐凝停了一下终于自己给自己找了个比较切合的字眼“妥协向黑恶势力妥协!”
唐凝在说到黑恶两个字的时候语特别慢慢到可以说一个字盯上某个男人一眼一眼一个貌似把眼前两人与所指联系在了一起。
“特别是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为什么找上你不找别人还不是因为你一天到晚的混在那些女孩子中间整天在打鬼主意!哼!”
钱正明没有想到矛头一下子又重新对准了他愣在原地嘴张得之大如果早生一千多年直接可以去给曹冲帮忙。
只是转念一想待会儿就可以去财务那边先支取一部分专项泡妞经费那今天晚上就——
“哈!”
钱正明乐在心头早就把唐凝一旁的讥讽抛在了九霄云外。
“喂小子别那光掰手指头我可告诉你那钱可没那么好拿的要是我走的这段时间里你不把新节目给我炒得滚烫小心我把你放油锅里滚烫喽!”
何访站起身走到钱正明的身边用力一拍他那副瘦肉型的肩膀。
“啊?!”
钱正明顿时从巨幅的yy图像中清醒过来只是当他的叫声出来想要辩解些什么的时候才现屋子里竟然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以及一扇正自摇摆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