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不用刻意问,也知道为什么白芍会在这儿,而且被喂了药。
徐尧是真心待他的兄弟,所以才会把他心心念念的女人给绑到这儿来,并且以九成像白芍的女人这种借口,让他走进房间。
一切已经走到这一步,况且现在的白芍,需要他帮她把药效驱散,才能好受一些,他真的不应该再克制自己了,如果他还舍不得碰她,就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只要,他今晚要了她,不管她之前是谁的女人,今晚之后,她都将属于他,哪怕毁天灭地,他也有了足够的理由,把她绑在身边,不再放她走。
一直以来,因为舍不得逼她,舍不得看她流泪,所以一次次的,哪怕恨她那么轻易就不再爱他,恨她那么无情的放下他们曾经的感情,他也不曾真的对她做出过不能挽回的事情。
现在,徐尧已经先一步为他做了这些,他何必还要故作君子,把送到嘴边上的心爱女人给推出去?
想到这儿,蒋泽眯了眯眼睛,仅有一只手,猛的使力,将白芍推倒在床上,跟着快速脱下身上的外套,一把扯开衬衫的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和腹肌。
蒋泽的胸膛上,腹肌上,都有伤痕,那是这些年,在黑-道上打打杀杀留下的痕迹,也像是一道烙印,展示了他的经历在他身上刻画的迷人。
大手轻落在白芍肩上的那根细肩带上,他的手,只要微一使力,这条薄纱裙就几乎可以从她的身上分崩离析。
不同于上一次在别墅的时候,他一怒之下想要强了她时,她满脸抗拒的泪水和痛苦,现在的白芍,脸上是急迫需要的神情,她的身子和心,以及意识,都在由内向外散发着一种灼热,一种她想被男人填满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