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牵着一条红色的狗绳,前面在遛着的,是一只肥胖的像白猪的萨摩耶。
任墨看到那么胖的狗,被如此孱弱的女人牵着,忽地就失笑出声。
又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笑点,可怎么看都觉得面前的画面很有趣。
短发的白裙子女人旁,穿着简单白tee,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揽着她的腰,一步又一步,缓慢地往前走着。
两人一狗,慢慢悠悠散步的场景。
在金色的阳光下,巨大的雕塑前,绿影茂密的大树旁,以步履匆忙的其他人为背景,总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很恬谧,很安静,也很让人向往。
两个人走的步子,正好和任墨行驶的路相反。
两个人踱着慢步,越来越近地朝他走来,只是侧面看着,依旧是看不清脸。
忽然,在散步的女人突然停下了脚步,没有牵狗绳的另一只手,抚摸上自己的肚子。
仰首,脸背对着他,似乎是和另一个男人在说些什么。
下一秒,就看到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的男人,激动地笑了一下,弯下身子,好像是把脸贴在女人的肚子上。
驾驶座上的男人,因为两个人的动作愣住了一秒。
后面的车已经忍不住按起了喇叭,任墨这才往前面看了一眼,车已经开除了很远的距离。
踩上油门,扬长而去。
刚刚那一秒,他居然认为,那个短头发的女人就是他找不到人影的妻子。
如果她怀孕了......
是不是也会像刚才那个女人一样温柔美好的让人无法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