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墨点了下头。
负责敲墙的人迅速离开,一片碎瓦之中,站着一个满脸春风得意的男人。
像是在说,安若影,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疯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任墨在一起太久,见得多了,耐受力都变大了。
看到自己家的墙被敲掉,她居然没有急得跳脚,还能够一边喝酒一边冷静地,目睹着男人是怎样奇葩的登堂入室。
黑西裤包着的大长腿,跨过没敲开的墙。
布鲁斯已经咬着尾巴扑了上去,站起来,手撑着男人的身体以示欢迎。
任墨摸了几下布鲁斯的毛,不急不缓,一步一步走向早上才见面,现在却已经打算把他永远推到世界之外的小女人。
他上前,抢过安若影手里的酒杯,饮尽,扣着小女人的后脑勺,一点一滴渡了进去。
流连忘返地舔舐着甜美的粉唇,触感很软,也很嫩。
“这样喝酒才好喝。”
“神经病。”
这下刚刚搬的家,就被这个男人给毁了。
她有一种预感,无论她搬到了哪里,任墨都会像这样强势的倾入她的地盘。
安若影突然觉得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背?
招惹谁不好,偏偏招惹上了一块牛皮糖。
任墨把小女人用抱小孩的姿势,托举着抱了起来,放到了橙色的皮质沙发上。
男人皱了下眉,对于这房子的装修风格,有些许的不满。
“今天我生日,不要总骂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