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影叫了一声,两个人却没有任何一个理她。
站在门口的她,身体僵硬的走不动路,往前,桃花眼盯着在接吻的男女。
千斤重的步子,一步一步。
“任墨,你别这样。”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的时间,她终于走到了那儿。
两个人依旧坐在沙发上拥吻着,身体贴着身体。
安若影执拗地拉了一下男人的衣服,却像是被当做了空气似的。
好痛,呼吸就在一瞬间提不上来。
“哈——”
安若影用嘴重重地往里喘了口气,发出浓重的气音。
睁开眼睛,是一片黑暗,熟悉的环境让她知道自己还躺在床上。
原来.......是梦,却又真实的可怕。
浑身上下汗湿的难受,安若影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湿漉漉的一片,靠着的枕巾也湿了。
手往旁边一放,床铺旁,空空的。
安若影愣住了好几秒的时间,突然坐起,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发丝因为汗液贴在了头皮上,黏在脸上,显得有些狼狈。
她盯着深蓝大床左边的位子,好不容易回来了点的力气,又瞬间被抽干。
那个梦......
安若影下床,穿上拖鞋,去到了任墨的书房里,没有人。
去一楼的大厅和厨房看了一眼,依旧没有人。
最后不死心地走去了车坪,停在那的黑宾利已经不见了踪影。
因为那个梦,带来的浓重的胸闷气短还没有散去,即使不愿意承认,找人的同时,她居然还在流着眼泪。
只不过是没有任何的哭声,却也没有办法止住它的溢出。
十年,果然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想起今天梦里的那个女人,找任墨说的那些话,安若影冷笑这个去卧室找回了手机。
“萧浅,帮我查查安月竹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