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啮住安若影敏//感的耳垂,用犬牙齿摩擦着,身心雀跃激动地听着每次这么做,小女人就会给他的反应。
“任墨。”
叫出的名字都带上了旖旎的调调,“关灯。”
男人想了想,直起了身子,只是才刚刚远离又重新压了上来,“我想看你。”
“......”
随后就再也不管安若影意见的,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人的衣服给扒了。
安若影瞥见男人浴袍下重新恢复正常的某物,学名上名为“紧张”的情绪,让她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
任墨的薄唇,顺着脖颈一路往下,伏在女人身上低低笑了一声,“看来你也被憋坏了。”
“我可没有!”
......
任墨从未有过的温柔,让安若影对于这件事情上,又有了新的体验。
进入之前,她忽地想起什么,往床头柜指了指,“套套。”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黑发柔软的脑袋往她的月匈口蹭了蹭,“不戴。”
低哑的声音似撒娇,听上去有些奇怪。
他又一路亲着往上,舌尖在安若影纤长的脖颈上留下淡淡的湿漉,随后吻住那张令人流连忘返的小口,接近凌虐的攻势根本不给人喘息的空间。
安若影只好尽她所能的应对着男人激动的情绪,就在这浑浑噩噩的一个吻中,有什么东西冲撞了进去。
“若若,我也想要一个礼物。”
两个人的唇间,扯出一道银丝。
美目大张,尚未反应过来的小女人不会言语。
“再过两个月,我就要二十八了,我想讨个二十九岁的礼物。”
二十八岁的生日,为什么要二十九岁的礼物?
顿了顿,她昏昏沉沉地问:“什么礼物。”
“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