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墨,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哥哥?!”
此时的安若影已经板起了一张脸,横着眼珠地瞪着任墨。
对于安若影来说,她的哥哥就一直就是她依靠攀附着的大树,对她这枚小树叶精心地照料长大。
就算是她安若影喜欢的男人,也没有能对他出言不逊的资格!
任墨锐利的视线扫过安慕丞搭在安若影肩膀上的手,听到安若影为他说话,一张俊脸上的神色愈发得阴郁。
“温辞镜才多大的时候他就看上了人家,不是恋童癖是什么?”
“可是你也不能......”
安若影和安慕丞同时被任墨的话给一口堵住。
发着烧的小女人,微微抬眼往右上方看去,偷瞄了下她哥哥的脸色,黑得阴沉又没有办法发作。
因为任墨说的话,谁都知道是个事实。
所以才说,每次见都温辞镜的时候,她自己都会经常替她哥感到罪恶。
人家来到他们家的时候,就不过是一个五岁多的小女娃。
安慕丞硬生生把她从妈妈带回家的新妹妹,养成了自己的准媳妇。
想到这儿,安若影突然又觉得有些后怕。
还好她哥看上的不是她。
“你们在聊什么呢?”
温辞镜端着放了热粥和肉松的托盘,走进了安若影的房间。
结果她才一进门,就发现此时房间里暗流涌动着的,两个男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
“没什么没什么,镜子你怎么自己端过来了呀。”安若影连忙打着马虎眼儿地转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