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竹低着头,一张漂亮的脸蛋一阵青一阵白。
“你们一定要把我当作透明人吗?!”
已经接近没有的毛毛细雨中,女人突兀且尖锐的声音,打断了安家兄妹温情浓重的氛围。
安慕丞像是这才看到安月竹似的,第一次回头看了她一眼。
哪怕是这样一点点微弱的关注,也给始终被忽略的女人打上了一剂强心针。
“今天是爸爸的祭日,他应该也希望看到的是我们兄弟姐妹和和睦睦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现在什么样子?”
“若影,我们三个是兄妹,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发现安若影正看着她,安月竹马上挤出了一张温和无公害的笑容。
安若影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她最讨厌听得就是安月竹的这种说法。
“共用同一个父亲的兄妹,为什么总是要让我提醒你这件事?”
“就算是这样.......我们之间的关系总比这个女人亲吧,凭什么你们对这个什么关系都没有的养女这么好?!却对我这个亲人置之不理!”
安若影充满着不耐烦的语气,将安月竹本就敏感的神经挑了起来。
几个人一齐看向安月竹手指的方向。
温辞镜很是无辜的耸肩摊了摊手。
这些话从她记事以来就听得多了,真要在意的话,她估计早就得积郁成疾,小小年纪就郁郁而终了。
“养女?”
安若影看安月竹的时候,一向冷淡带着不耐烦的目光,第一次染上了恼怒的愠色。
她毫不客气地几步就冲到了安月竹的面前。
穿上高跟鞋后有一米七几的个子,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安月竹,自然就形成了一种俯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