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镜,我只喜欢你。”
安慕丞贴着她的唇瓣,一边舔食着,一边轻轻地开口。
“那你说她不是你妹妹......”温辞镜有些介意地嘟囔着。
“嗯,我只有若若一个妹妹,也只有你一个女人。”
“那她呢?”
安若影介意安月竹,温辞镜也介意安月竹。
因为她们的目光追随的人不同,所发现的事情自然也不相同。
安月竹离开fair的时候,温辞镜说的那一句话。
指的并不是任墨,而且她自己的男人。
安慕丞,不是她能宵想的。
男人重重地咬了一记就在口边的唇瓣,“别提她,坏心情。”
......
当天晚上,任墨还是回家了。
只是安若影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在沙发上开着灯等他,问他吃不吃宵夜。
她早早地就洗了一个澡,想要安安稳稳地睡个美容觉。
不过显然,美容觉什么的也只能是“想”。
她在黑暗中一直睁着眼睛,直到听到了任墨上楼的脚步声。
男人看了一眼在床上已经闭目休憩的女人,就转身去了浴室冲了个澡,同样也是无声地躺到了床上睡觉。
第二天,安若影也没有如往常一样地起个大早,一定要和任墨吃上早饭的意思。
而是选择了睡到自然醒,然后就去画室画上一天的画。
这样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星期,任墨每天回来看见的就是已经入眠的女人。
他们两个之间没有对话,没有交流,因此也不存在争吵的可能。
任墨以前总是会把安若影当做空气,可这一次,她仿佛真的变成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