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过了这么久了,她还是不大能受得住他的需索。就好像横着一根热烫的东西在身体里,没完没了。
孟瑜冬对这件事真的不是那么喜欢,可是身上的男人来找她,大多就是做件事。有时候脱了衣服直入主题,他心情好的时候,会慢慢来,将前戏做足。
她对这方面,绝对是一个慢热的人。经过了一年,也被他调教了出来,多半的时候,也能享受到几分乐趣,可是她不耽溺,她甚至有几分害怕。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
就像现在这样,她怕有的神经都在颤抖,身子随着他起舞。他的动的凶猛的时候,她还能听到自己难以自控的低吟。
每每这个时候,他就越发的来劲儿,按着腿儿往里往,直到她哭出来,哭着求饶,在他怀里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绝对是心里变态的!在一切结束后,在她脑海中一片空白,身子还在抽摔颤抖的时候,她脑海里无助的崩出了这个念头。
做完他就起来了,然后能听到浴室的水声。她抱着被子闭上眼准备睡觉,他冲完澡换了衣服就走了。
现在半夜两点,他没有过夜。她听到门怦的一声响,他走了。
一年来,他来这里,多半是不过夜的。过夜也会睡另外一间房,绝不跟她同床!
她觉得庆幸,越是这样,她越要提醒自己,她和他不过是一场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