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星看到席泽,气不打一处来,他指示护士马上换病房,就向席泽走来,走近后就赏了他一个拳头。
“你知不知道她伤的有多重!要不是送的及时,手都保不住了!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墨北星犹不解气,又补了两拳,拳力震得席泽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席梦见哥哥被打,不干了。
“你谁啊,干嘛打我哥!我嫂子呢,我嫂子在哪?”
“你还想认嫂子?别想了曦儿以后有我守护她。你们请回吧!”
墨北星收回拳头,转身就走。
“你等等!”
席泽忍着痛站起来,他抹掉嘴角的血,接着问:“曦儿现在在哪儿?她伤到哪儿了?我是她未婚夫,要陪在她身边,你告诉我她在哪?”
“你现在想起是她未婚夫了?早干什么去了?你都对她做了什么?你配当她的未婚夫么!你知不知道,再晚一点,曦儿的手就彻底废了!我不会告诉你人在哪儿的。请回,不送!”
墨北星迈开大步,不再停留。
这时候,席泽一直拿着的手包中传来铃声,纳兰曦的手机响了。
席泽没去追墨北星,知道追去他也不会说出纳兰曦的行踪。
他拉开手包,接听电话。纳兰妈妈和蔼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曦儿,一会儿和席泽一起回到家来,妈妈准备了一桌子菜。你在席家还好么?”
席泽听着纳兰曦妈妈的话,内疚悔恨一起冲向脑顶,他调整了呼吸,谨慎小心的回答。
“阿姨,曦儿现在还不能接听电话,今天,我们,我们也暂时无法回去了。”
“今天不回来啊?那,那,那好。那你们回来时提前和我打声招呼。”
纳兰妈妈没有继续问下去,昨天回席家,她还以为女儿女婿正在浓情蜜意一时不想回来。
席泽见纳兰妈妈挂了电话,松了一口气。转念想起墨北星的话,他心疼又愤怒,曦儿的手怎么回事?
他将电话打到了家里座机上,询问佣人当时厅里的情况,佣人说赵真有说有笑地和纳兰曦聊天,后来赵真和小姐回房,直到纳兰曦走了也没看出什么异常。
席泽一时百思不得其解,曦儿的手到底什么时候伤的?谁伤的?
墨北星将纳兰曦秘密转院了,从贝斯医院转到军医院。
两个小时后,纳兰曦醒了。她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来医院了。
手腕处不断传来痛意,虽然打着止痛泵,还是抑制不住疼。
她想起身,牵动了伤口,更疼了。
这时,一个护士正好推门进来。
“你不能动,手腕的神经才接好,正是长神经的黄金时期。不是吓唬你,不然你整个手腕都会没直觉。”
“这是哪儿?”
纳兰曦没敢再动,头都没偏过来。
“你不知道么?这是军医院。”
护士查看了下点滴,就出去了。
纳兰曦只记得昏迷前看到了墨北星,其他的都不知道。
她想起来妈妈昨天有交待她起床后打个电话给她的。待想要转动脑袋视线搜寻手包时,墨北星推门而进。
“曦儿,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墨北星将午餐放在桌子上,就来做到纳兰曦旁边的椅子上,将她的头小心的转过来。
“星哥哥,我怎么会在军医院?”
纳兰曦目前只敢动眼睛和嘴巴。
“这儿的条件是最好的,利于你恢复。你伤得太重了,当时把我吓坏了。”
墨北星开始温柔地揉纳兰曦的腿了,四个小时手术加上两个小时昏迷,纳兰曦的腿缺乏活动。
“我的手包和电话呢?妈妈让我打电话给她呢。”
墨北星一直在焦急中等待,又忙前忙后,把这个事情忘了。他放下左腿,转而按摩纳兰曦的右腿。
“应该在席家,我去拿来给你。”
“星哥哥,谢谢你。这次多亏了你。对了,你怎么会在席家大门外的?”
墨北星按摩的动作一顿,他想了下,撒了个谎。
“我刚好找席泽有事,碰到你了。”
墨北星将右腿放下,整了整衣服的褶皱。接着说:“曦儿,你安心在这儿养。别着急回去。你的手腕医生说韧带拉伤需要慢慢养,淤青、水肿也需要在近期马上下去才行。听星哥哥的,好不好?”
“嗯。谢谢星哥哥。”
纳兰曦难得这次没有和他反着来。
“星哥哥,你眼睛里都有血丝了,你赶快去休息一下,我没事了。”
墨北星已经将米粥端来,里面有6种米,软糯粘稠,看得出熬了很长时间。
他吹了下勺子里的粥喂给纳兰曦:“你吃完我会去的,听话,张嘴。”
纳兰曦配合地张开了嘴:“那你一会一定要去睡会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