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身上钻心的痛忽略掉,无月努力扯开嘴角,微哂:
“呵,呵呵,不在我这里,就算你把我打死,我也没有东西给你呀!”
“死?”
孟子洛欺身向前,一把捏住无月的下颌,飞雪环肆的双眸,狠狠地看着他。
“死了倒是解脱,本王却偏偏要让你,-生-不-如-死。”
笑容不减,无月一点也不怕孟子洛,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眸,褪去平日里伪装的笑意,绝强、寒冷、阴骜:
“让一个人生,有很多种办法,让一个人生不如死,也有数不尽的法子,但是让一个人死只需一样。”
殷红的液体,瞬间从微微勾起的嘴角滑下,落在孟子洛白皙的手背上,是如此的触目,眼中的冰雪破碎被愤怒取代,指尖发力扼住无月的牙关。
“该死,你竟然敢咬舌。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死吗?你想的太简单了。”
‘吧嗒’一声轻响,无月的下颌脱臼,牙齿再也无法咬住舌头,苦涩蔓延开来。
为什么连最后一点也要剥夺掉?
持续五天五夜的酷刑,无所不用其极,伤害的不仅仅只是**,还有一个人的意志,明明血脉相连,明明是至亲骨肉,为什么他可以残忍到如此地步?
“你不说也没有关系,想必墨非鱼见到你,会很乐意告诉本王的。”
扬起嘴角,孟子洛笑得十分残忍,厌恶的甩开无月的脸,拂袖而去。
小寒,天降大雪,如鹅毛一般,从灰白的穹苍飘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