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白皙的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普通的样式,素白的扇面上只有几行娟秀的小楷,却给人不一样的感觉。如斯尊贵又,如斯淡然的人,就像误入凡尘的天人,干净的纤尘不染让人不敢亵渎。
“唰”的一声,收起折扇,非鱼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许,对于别人惊讶的目光,她早已见怪不怪,率先走进锦绣楼。
选了临窗一桌,风景极佳的地方坐下,非鱼让小二将店里的招牌菜,挑着清淡的上了几样,再来一壶梨花白,不需要温热冷的即可。
非鱼不是嗜酒的人,平日里也滴酒不沾,只不过她真的很冷,想要喝几口暖暖身子。
与非鱼同坐,夏雪显得有些拘谨,不像平日那般活泼,或许是身份挑明的关系,亦或许是其它。见非鱼将酒盅斟满,仰头就要往嘴里送酒,夏雪缓慢阻止。
她道:
“公子,您身子不好,不宜饮酒,况且您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这杯喝下去会受不了的。”
还是同样的笑,非鱼只是轻轻地避开夏雪的手,垂眸将杯中的酒饮尽。
“这有什么关系,梨花白不似竹叶青那般醇厚,也不似烧刀子那般辛辣,比之百花酿。少了一分甘甜。却多了三分绵情,喝下去既暖身又提神。”
话毕,非鱼又开始自斟自饮,一杯接一杯。苍白的脸颊因为酒劲,爬上两抹绯红,那双凌厉如剑的眸子微醺,显得有些迷离,裹着一层淡淡的水气,似辰星浮动。
桌子上**样菜,都是这儿有名的菜式,色香味俱全,非鱼却丝毫没有食欲,她不动筷,夏雪自然也不会动,只是用一双盈满担忧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注释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