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鱼说道:
“这里头有十二粒药丸,每隔三天,就取出一粒用温水化开,让皇上服下,三十六天之后,如果他能醒过来,那么他就没事了,如果不能,就叫孟子洛准备国丧吧!”
玉瓶里头的药,是非鱼研制的解药,可以化解怀帝所中的毒。
非鱼费尽心血不惜用自己试药,才推敲出怀帝所中的是‘暮染’,是最毒的花蕊部分,参杂了少许根茎,虽然相生相克,却因为‘正不压邪’毒性大增。
如果不是大着胆子拿自己的命做实验,或许非鱼永远也想不到这一点上。
试药的过程有多么凶险,多么困难,多么痛苦,非鱼已经不想再说。
那种烙如骨髓的痛,能将人生生逼疯,再坚强的意志力,在毒性蔓延的那一刻,变得不值一提,也不知道在鬼门关饶了多少圈,非鱼总算活下来了,并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不过本来就孱弱的身体,在这次试验中被彻底掏空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活着。
或许她真的是命硬,连阎王爷也不敢收她吧!
“主子,您难道……”
绿绮说不下去,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矮几上那只玉佩,仿佛看到的是不可思议,谓之避恐不及的东西。
“为什么要这么做?您知道的,稍有差池,就会赔上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