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忽然脖子一凉,孟子洛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眼中是错愕也有一丝痛苦。
非鱼不停地喘息着,手里的匕首抵在孟子洛的脖颈上,那双凌厉如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孟子洛,我不准你伤害无月,如果他死了,你就去给他陪葬。”
匕首很冷,握住匕首的那只手更冷,甚至还微微颤抖着。
非鱼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无月,就算是自己的老公也不行,因为无月在她的心里,是特别存在的。
他可以为了非鱼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所以非鱼决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眼前死去。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小鱼儿,你的匕首对着的是我的脖子,如果你忍心就割下去。今天说什么我也不会让宁王逃脱,就算他用无月作为要挟。”
当非鱼手里的匕首,落在孟子洛脖颈上的那一瞬,向来冷心冷情的男人,忽然觉得一阵挫痛从心脏蔓延开,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这次是除掉宁王最好的时机,如果错过了,那就是纵虎归山后患无穷,所以他不会让步,就算这条死鱼真的会割破自己的喉咙,他也不会退让丝毫。
“全军听令,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势必射杀宁王。”
任由非鱼手里的匕首抵着自己的咽喉,孟子洛冷冽的声线逸出嘴角,在空气里散开,带着不容抗拒的压力。
“谁敢!只要你们谁敢放箭,我就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