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鱼不但不怕,反而将那丝嘲笑拉扯的淋漓尽致。
“呵!我又没有求着你对我好。你知道你这样子叫做什么吗?你这样就叫做‘狗拿耗子过管闲事’。”
什么叫做‘狗拿耗子过管闲事’?
这条死鱼莫不是真的活腻味了。
孟子洛从来不讲多余的情绪放在脸上,此时亦气得怒目瞪圆,磨牙的声音‘咯咯’作响,真想一口咬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
“墨-非-鱼-”
这三个字,硬生生的从孟子洛牙齿缝里碾出来,带着他此起彼伏的怒气,而非鱼一点也不在意,嘴角上扬笑得讽刺,带着三分醉意,红扑扑的小脸着他的脸。
“你啊,总不记事。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那么大声,我不是聋子听得到。”
“你……”
一口气险些噎死自己,孟子洛真想现在就了结了这条死鱼,免得她在眼前晃悠,得意的神情,就像斗鸡大会上,那只羽毛都落光的公鸡。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快点帮我上药吧。”
见男人真的怒了,非鱼恰到好处的打住,然后转移话题,似乎还带着一丝刻意讨好。
将药盒塞到他手里,然后乖顺的将衣襟拉开,把那只包裹的跟粽子一样的手,露在他眼前。
没有说话孟子洛小心仔细的将纱布拆开,当一圈一圈落尽,露出伤痕累累的臂膀时,就连见惯战场厮杀的他,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忽然觉得嗓子眼很紧,有什么东西正在内心翻腾,似乎要破茧而出,直逼喉头,就连眼眶都有些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