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总是占她便宜,该死!
“那本王的好王妃,你说怎样才算诚意?”俯身向前,彼此间的距离瞬间拉近,额头对着额头,鼻尖抵着鼻尖,孟子洛饶有兴致的问。
“你多亲一下呀!或许我心情好了,就告诉你办法。”
理直气壮地顶回去,非鱼将嘴角高高的勾了起来,带有三分妩媚,三分挑/逗,剩下的全部都是被她藏起来的嘲讽。
“是吗?本王很愿意满足你。”
明明知道怀里的小女人骄傲的不得了,让他亲只不过是挑衅,根本就言不由衷,而孟子洛却偏偏顺着她的意思,又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这次他深深的吻了上去,叼住那条柔滑舌头还不算,还一直纠缠着,吻到喉咙深处,让非鱼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丢盔弃甲,任由敌人为所欲为。
深吻结束,非鱼的嘴唇又红又肿,在男人的眼中是一只致命的诱惑,勾起身体深处某种躁热的欲/望。
被如此炙热的视线注视着,非鱼尴尬的想立刻找个洞躲起来,明明和自己老公亲热,却偏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抗拒又似迎合,连自己都不清楚。
“咳咳!”干咳两声,非鱼将羞红的脸转向一边,再也不敢看邪魅到了极点的男人。
“宁王驻扎在城外的五万精兵,虽说是最大的威胁,却也不是没有办法遏制。一盏**香,再加一盅软骨散,就算是天兵天将,法力无边,也只能是落入网中待宰的鱼。”
创作时候的非鱼是最认真的,画画时候的非鱼是最敏感的,设计服装时的非鱼是最灵活的,然后出谋划策时的非鱼,是最深沉机警的,犹如盯上类物的猫,一举一动间轻灵却杀机必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