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天下的局势,不用我说你也比我清楚,先帝驾崩幼主潺弱,当初若不是宁王鼎力支持,或许今天坐在龙椅上的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子谦。宁王野心勃勃,你认为他会那么轻易,将措手可得的皇位拱手让人吗?”
其实有些时候,在一个人的心里有那么一个人,他的分量重过天下之芸芸众生。
为了他,可以连至高无上的皇权,都弃之如敝。
“我知道,三年前先帝驾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无奈的笑漫过嘴角,孟子洛一双胜比辉月的眸子压得很低,浓密的睫毛将他眼中最真是的情绪隐藏。
当年他和子谦孤注一掷,将所有压在了宁王孟萧身上,算准了这位九皇叔会对一无权势,二无地位的皇子感兴趣。果然见过之后,宁王改了主意,二十万大军兵临城下,与孟子洛联手将子谦捧上了皇位。
那时候宁王看子谦的眼神,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永远提醒自己不可大意,宁王一定要除,各藩也一定要削。
“番邦就犹如虎视眈眈的狼,只要我们一放松警惕,他们便会乘虚而入。三年了我想了许多办法,都只能暂时压制,却不能彻底铲除。只要番邦还在,子谦的皇位就会受到威胁,而各藩之首正是宁王,只要他一除其余的将不足为患。”
十二个番邦以宁王最为强大,宁王的铁骑万夫莫敌,只要铲除了宁王这个心头大患,其余的就好办了。
“办法总会有的,慢慢想,别勉强自己。”为他理顺散落的发丝,非鱼温柔的笑了,纤细白皙的指尖在他的脸颊上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