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的身影消失的地方,墨夫走到丈夫身边,手不由的拉住他的手臂,焦急与心疼全部写在她不再年轻,却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
“老爷,三丫头是不是中邪了?我们要不要去大相国寺,请国安法师来做一场法事?”
女人尤其是古代,思想传统的女人,身边的至亲发生点什么,总是与鬼神之说混为一谈。看到自己女儿的改变后,墨夫人第一想到的就是女儿中邪了,需要找一个得道高僧来念经超度,让缠着女儿的冤魂得意超脱。
“不用!依我看三丫头这样也挺好的,放心吧!”
宠溺的拍了拍夫人的手,墨浩卿的眼中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红木雕花的木门外暖风徐徐,落日的余晖自西向东荡漾开,暖红暖红的颜色,和墙角藤蔓上的蔷薇一个样。
推开房门,看了一眼屋内的器具摆设,非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靠窗的软榻、塌上的矮几、矮几上一套雨过天晴的茶具,虽然素淡却不失雅致,然后是靠着南墙摆放的琴架,琴架上是一把桐木乌弦的古琴,单凭视觉就知道是把年代久远的好琴。绕过荷塘映月的屏风,后面就是一张雕花牙床,织锦的垂帐,帐头上绣着芙蓉花开,与被子和枕头上的图案一样,尽显小女子柔弱细腻的心思。
可惜这样的装饰与非鱼的审美观完全不搭,在她的世界里黑白的搭配是主流,咖啡加浅黄是艺术,大红加大绿是时尚因素。这屋子里一切都过于素雅了,看一次两次还行,时间久了就不耐看了。等等有时间久把这里的装饰换了,人总该有自己的风格。
“三小姐,热汤已经备好了,您可以沐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