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高强、心智过人,厉害如孔兰君者,尚在这迷烟下走不过几回合,更别提这种货色了。
如果我愿意,我甚至可以指令他做一切事情。要他站他便站,要他坐他便坐,就像对待狗一样。就算我要他去吃屎、要他走进河里淹死,他也会照办的。
恐怖吗?
我也不知道,这世上究竟是谁有这么恶毒的心肠,这么邪乎的脑袋,能研制出“忘情失忆”这种妖孽的东西来。
蝴蝶谷-神医吗?他知道配方,但最早并不是他弄出来的。最早搞出此一成果的人已无从考证。但绝对不是一般人,不是天才就是疯子、变态。
把这“矮矬子”老头儿叫回草厅、点起灯火后,月儿和林寒舞也早起来了。
现在,我们三人在凳子上坐着,这位“老大”在我们面前跪着。我领着两个丫头一起,开始戏谑般“审问”这厮。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吗?我,我好像叫、叫西门巨。”
嗯?妈的,我知道说书人讲过有个叫西门庆的,人称“西门大官人”,又称“西门大”,就是个yín徒,没想到这粗鄙老儿居然敢叫“西门巨”!
怪不得!我没有什么姓名歧视,只是觉得真特么赶巧了。
“今年年龄?”
“啥?啥呀?”
“我问你多大了!”
“奥,五十一。啊不,早就五十一了,比、比五十一还要大。”
“草……你哪里人?”
“衢州。啊不,严州……等等,衢州,就是衢州!我住在衢州!”
“衢州你姓西门?原来是什么地方的?”
“山东,呃,东昌府。”
“男的女的?”
“啊?大、大大、大人,你……你看不出来吗?”
“呦嘿!敢顶嘴?信不信我一耳刮子括死你?”
“啊!不敢不敢!小人不敢!”
“那就好好回答!”
“啊,禀阎王爷,我是男的、男的!我有鸟儿,你看,我有鸟儿!”
说着,一手忙指着自己裤裆。
嘶——这家伙现在已然有点语无伦次,开始疯癫了。阎王爷……这是被药性控制得吓破胆了吗?看我像特么阎王?
“嗯!我问你,崔人凤、潘夏流、雷奔、李茂绿,你都认识吗?”
“认识、认识。”
“他们是你什么人?”
“都是我的小弟,我是他们大哥。”
“呵!那四个叫东yín西贱南荡北色,一伙儿下流玩意儿!你有什么外号吗?”
“有的、有的,小人我是‘中乱伦’!”
“呃……”
卧槽!他这两句回答得顺利,倒叫我不知怎么问下去了。
转眼去看两个丫头时,月儿早窘得脸红似血,林寒舞则是面如白纸,恨恨盯着这家伙,把一口银牙咬得……浑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