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地推开他的身体,喊一声:“花清歌。”
他猛地睁开眼来,坐直身体,打了哈欠,再伸了个懒腰:“梅郝韵说,昨晚,你有没有什么不轨的行为?”
什么不轨的行为?明明是他紧紧抱着自己好不好?不轨是他吧!
觉得好笑,切了一声,站起身来,抖抖裙摆:“我记得,你好像说要证明给我看……”后面的话还未说完,梅郝韵就已经弹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岸。
花清歌根本还未反应过来,她就蹲下去,手中捏明晃晃的匕首,靠近栓着小船的绳索。
“太子殿下,我马上证明给你看哦。”
看出其中的端倪,她是想把绳索割断,让他飘回和花海。
该死的女人,醒来之后,就变了人似的。昨晚,不是好好的吗?
所以说,她是魔女,一点都不假。
“梅郝韵,你敢。”
“哈哈哈。我不是要给你证明吗?花清歌,我这人特能屈能伸的,一般来说,有仇必报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绳子咔一声割断了。
“喂,喂,梅郝韵!你……你这个死女人。”
她站在岸上,对他挥着手,乐呵呵地喊着:“再见,太子殿下,玩得开心点哦”
更生气的是,她手中拿着船桨,对他耀武扬威地笑着。
看来,了解梅郝韵,不是一天两天能做到的。
看着花清歌的小船越来越远,她用书刮了一下鼻子,特解气。
一路哼着小曲往锦绣宫去,宫中似乎安宁了很多,太监宫女不在那么八卦,对她也大有改观。似乎习惯了不按正常路线出牌的梅郝韵,也不再会对她的行为诸多的谈论。
一路上,宫女的问候声,让她觉得心情大好。
不过思考过来,皇后娘娘的行为真是气愤,追究到根本,还是皇后的娘娘的汤有问题。
如果她不喝汤,她就不会中计,不中计,她就不会调戏花清歌,不调戏花清歌,花晨暮就不会误会,花晨暮不误会,就不会闯进锦绣宫,她也不会不举。
没想到,连她梅郝韵也敢算计。
停下步子,嘴角上扬,勾画一道诡异的笑。
她自是很少和皇后娘娘打照面,她不过就是想永久地拥她这张王牌吗?只是,照她和花清歌这样的关系来看,估计得几百年后才能让她如愿了。
正想得出神,花晨暮不知道从哪儿跳了出来。
“太子妃。”
“花晨暮,你想吓死人啊?”捂着胸口,瞥他一眼。
“放心,你命长着呢,不会死的。”
握紧拳头,白他一眼:“你大清早就来给我请安,我还真受不起啊。”
“我今天是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诧异的眼神看着他,花晨暮究竟心中打着什么算盘。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心会乱跳的。”他故意捂着胸口,打趣地说。
“我看你是神经乱跳。”梅郝韵就知道,他会主动来找自己不会有好事。
“梅郝韵,我是好心一片,你别当驴肝肺。”花晨暮有些较真了,挡在她前面,不让她走过去。
点点头,道:“好,我看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梅郝韵是蒙着面,被花晨暮带出皇宫的,她能感觉到马车已经出了朝天门。
“花晨暮,你蒙着我的脸,是怕我知道的老巢吧。”
他哈哈大笑了起来,“梅郝韵,你的脑袋转得真快,的确聪明。”
感觉到马车在山路上颠簸了好些时辰,这才停下来。
明晃晃的阳光射在她的眼前,虽然被蒙着脸,却能感觉到光线的照射。
他牵着她的衣袖,慢慢地钻进了长草之中,似乎又迈过了潮湿的泥地,弯过一座小桥。
如此神秘的地方,究竟对花晨暮来说,是什么秘密?
而他带她来又是为何事?她心中一片狐疑,只能跟随着他的脚步,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