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这么会挑时间?被你这么折磨了几次,你知道悲催的后果是什么吗?”
“十日之后,我已经对男人不感兴趣了。”
梅郝韵将身体移了起来,靠近他一些,悲催的脸,摇摇了头。
又道:“所以,就算你和花清歌脱了光在面前,我都无能为力。”
“你懂不,这种感觉,你明白不?”
“你说,我还能有性福?”
花晨暮彻底傻眼了,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的确,这样说来,她的幸福,他赔不起啊。
只是,事情会发生这种地步,他还真是没想到。
的确,是对不起她啊。
只是,事情会发生这种地步,他还真是没想到。
的确,是对不起她啊。
难怪她前几次,会突然间哇哇大哭,大喊,没有幸福了。
花晨暮此时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喉咙动了动,瞥着鼓着腮帮子生气的梅郝韵,怎么都觉得自己在心虚。
“我告诉你花晨暮,丫的,来你们花国,我就上当受骗来的。”
梅郝韵一时之间,所有的不快都吐了出来,又接着道;“死胖子那三人骗我说花清歌文武双全,结果,病怏怏的不说,还很难相处。”
这个,他想,他真有必要解释一下。
“什么文武双全?我都比他文武双全。”
“打住,梅郝韵,我要反对。”
花晨暮举起手来,打断她的话,接着道:“清歌的确是文武双全。只是,两年前出了一场意外,武功尽失,身体也变得孱弱。”
这件事,本不想再提起,特别是在花清歌面前。梅郝韵是他的妻子,她有权利知道这其中的缘由,也省的她误会。
她自然是打听过这件事,只知道他是出了意外,武功没了,至于是什么意外,便无从打听。
她见头往前挪动了一下,睁着大眼睛,等待她的回答。
在他看来,和梅郝韵之间,早已经不在是戒备和害怕的心理了。具体是哪一天开始变了样,他也无从说起。
“你知道花国的镇国至宝吗?”
她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多少敌国打着它的主意,三百年来,一直都是窥觊着它。”花晨暮的表情严肃而又认真,轻吹了吹杯面的茶叶,浅酌一口,又接着道:“两年前,敌国细作混入皇宫,险些盗走了它。”
“清歌就是在那场激战中,失去了武功,成了一个废人。他用他的生命保住了它。”
“花国几乎用尽了所有能救他的方法,才从鬼门关把他拉了回来。只是,之后,他的性格便有些怪癖起来。”
“我一直在想,当初我是不是做错了?对于一个武功了得的人来说,一夕之间成了一个废人,内心该是多么痛苦。”
这是他两年来的心病,一直隐隐作痛。救他,是对,还是错?
“是让他光辉地死去,还是孱弱地活着?”
他转过那眼眸,望着梅郝韵,原本妖娆的眸子里,暗淡下来。
“花清歌的心中一定很难受。”所以,他才这么容易被她欺负,甚至,连自己都打不过。
想想一个顶天立地的太子殿下,原本多威风,如今脱着一副孱弱的身躯,被一个女人给欺负得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对他来说,内心,应该是很痛苦的吧?
梅郝韵心中的这个疑团算是解开了,花清歌武功尽失的原因落出了水面。
只是花晨暮所说的敌国,又是哪个国家所派出的奸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