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郝韵有些郁闷了,眼珠转了转,指着他问:“你不能说话?”
月无痕继续保持沉默,就让她以为自己是哑巴也好。
啊?梅郝韵抱着手,无助地仰头,瘪了瘪嘴巴,苦笑了笑。
“完了,你又不知道自己家住哪儿,又不会说话,只会傻笑。”八成是个傻姑娘吧。
转过头来,上下打量着他,哇,他的身高比自己足足高出一大截,这么高的女子,还很少见,而且,长得如此美丽,而又妖媚,可惜是个哑巴啊。
月无痕一脸温柔,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只是看着她,眼前的她甚是可爱,一副苦恼的模样,把自己当成哑巴女子。
也罢,这样能和她这么亲近,已经是很不容易。
看她身上一袭红色的衣衫,梅郝韵恍然大悟地跳了起来,大叫道:“我明白了。你是逃婚出来的?”
瞧他一身红得鲜艳的衣服,多半是逃婚,不想嫁人吧。
她最反对封建婚姻了,所以,这事,还真是管对了。
“你放心,我支持你,我最反对盲婚哑嫁的婚姻,不会让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受这等苦的。”
她跟三百年前的性格迥异,完全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端庄温柔,而现在的她调皮好动,善良可爱。不过,他都爱她之深,因为,她是自己唯一的挚爱,无人能取缔的地位。
映雪此时才跟了上来,喘着气,支撑着身体,“小姐……小姐……他们……他们没有追来。”
扶起映雪,为她抚了抚后背,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
“映雪,这位姑娘好可怜,是个哑巴逃婚新娘。”
映雪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为难,看看月无痕,那么美的女子,还真是有几分的可怜。
“可是,宫中的规矩……”
“我不能见死不救,她无家可归,一个人很危险的。”
映雪明白她的意思,有些为难,看看月无痕,那么美的女子,还真是有几分的可怜。
“可是,宫中的规矩……”
“我不能见死不救,她无家可归,一个人很危险的。”
梅郝韵眼溜溜的眼珠一转,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那是花晨暮的令牌,她趁他在马车上发呆,给偷偷拿了过来。
每次都玩得不够尽兴,都是因为没有进出宫的凭据,现在倒好,可以自由安排时间了。
“这是……”
制止住她的话语,手指将令牌转动了动,把玩了起来。
映雪想说些什么,只是嘴唇动了动,望向月无痕,她无家可归,又是个哑巴,也算是个可怜的人儿。
只是,她那么美,美得连自己都有些自卑,身材修长,五官精美,像是雕刻玉琢一般。
公主的美如果用天然去修饰来形容,那么她的容貌只能用美艳不可方物,绝世倾城来比喻。
“那我就先收留你几日,再做打算,行吗?”转过头来,征求他的意见。
他只是微微一笑,轻柔地眨了眨眼睛,示意,可以。
雇了马车,朝着宫门驶去,一路上,梅郝韵都在尽量找话题,以至于不让他那么尴尬孤独。
“你叫什么名字?”
淡淡一笑,将她的手拉起,摊开手心,用纤长的手指在她手心写下一个月字。
“哦,你叫月……月什么?”
月无痕并未回答,只是微微地露出笑意,梅郝韵那张可爱纯真的脸,看在眼里是那么惹人喜欢,就算不能开口和她讲半句话,心中也甚是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