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来,颇为同情地看着他,诚恳地说道:“以后,你放心,我绝对和你一致对外——梅郝韵。”
听到梅郝韵三个字,花清歌的脸色都变了。
有些失措的感觉,险些打翻桌上的茶杯,忙扶住它。
昨晚的事,好尴尬,怎么说得出口啊。
“对了,你这么急召我入宫,为何事?”
为难了,他明显的为难了。
目光有些闪躲,垂目,替自己斟满茶水。
“我……我……我可能真的生病了。”
不是生病是什么?
昨晚竟对梅郝韵这样的女人又了反应。
简直是天大的笑柄啊。
他花清歌,什么时候沦落到,看到如虎狼一般恐怖的女人都不介意了。
严重地损伤了自己的审美能力。
是的,他生病了,肯定是的。
倒是把花晨暮紧张了一把,忙问道:“你哪儿病了?”
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开口,有些难以言语,话到嘴边收了回去,又猛灌了一口茶水。
花晨暮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追问道:“你倒是说,什么病?”
对他做了一个,你把耳朵凑过来的动作。
附到他耳旁,将昨晚怪异的事,讲了一遍。
只见花晨暮的憋得通红,由愤怒变成了笑脸。
终于以口气没憋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你住嘴。”
觉得丢人之极,以前风光无限的花清歌,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谁人能想得到啊。
花晨暮绝对是第一个会笑话他的人。
想当初,那个英勇果敢,而又文武兼备的花清歌,现在经拿一个女人没辙了。
这不是花国最好笑的事吗?
好不容易憋住了笑意,问道:“那你有什么像需要我做的?”
“你帮我想个法子,能远离锦绣宫。”
要是上战场,他便是万军之师,无人能抵挡。
可是,对付梅郝韵,真是为难自己了。
那句,不用千军万马,用得妙哉啊。
“皇后娘娘那边,恐是难以交代。”
“我什么后果都能承担,唯独不能和梅郝韵晚上呆在一起。”
他的态度多坚硬啊。
生怕,再次对梅郝韵产生幻觉,而怀疑自己的智力和生理都出了问题。
头疼,疼得厉害。
梅郝韵,梅郝韵,为什么,他现在要这么怕单独看到她。
连死都不怕的他,怕一个女人?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花晨暮眉眼轻挑,将嘴附到他的耳朵边,一阵私语。
梅郝韵哪儿知道,这两人正将矛头对着自己?
这厢正兴高采烈地和映雪在后院子玩得不亦乐乎。
只见,她挽起了袖子,手中拿着网,正在池塘边捞金鱼。
别提有多高兴。
映雪手里提着桶,眼珠随着她手中的网移动着想。
心里却是叮咚做响,忐忑难安啊。
“公主,那里,那里有两只呢。”
“嘘。”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
手中的渔网轻巧地移动着,生怕惊扰了那些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