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郝韵接着道:“那晚,你摔倒在地,我把你当成小偷,然后……”
摔倒在地?
用得好委婉的词啊,明明就是她将他扑到在地,差点连裤子也掉了下来。
然后?
还好意思说,太不知道廉耻了。
花梦缘终于无法忍受了,没等梅郝韵解释完整,包头一声痛苦的大喊:“啊!!!!!”
太子妃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光天化日,竟调戏良家美男。
被他的尖叫声,震得耳膜发疼。
忙用手捂住耳朵,眉毛皱到一堆,眯成的缝儿的眼睛看着他的表演。
“我已经有心有所属,我的清白之躯,只留给我心爱的女人!你杀了我吧。”
花梦缘死死地抵在栏杆上,双手抱紧自己的身子,来了一句惊天动地的话。
她想对他强行,那是不可能的。
用了这一招,她想是止住自己的行为了吧。
梅郝韵险些将口水喷了出来,呛得自己咳嗽不止。
他误会了,明显的他又误会了她。
丫的,什么世道,为什么,总是解释变成愈加的抹黑。
花梦缘看看身后的池水。
“你别逼我,不然,我会跳下去的。”
“状元爷,别激动!”双手轻轻地上下浮动,安抚着他,干嘛动不动就想不开?
“你别过来……我跳了……”
“你别这样嘛……”啧啧,花国的男人果然小气,比女人还爱哭。
“你别过来……”
“你这又是何必?”
丫的。哭就算了,还学女人一哭二闹三跳井啊?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吼,将激动的两人止住。
花清歌就差没喷血了,梅郝韵是女人吗?是女人嘛?
老天,终于彻底见识到了梅郝韵的厉害了。
梅国皇帝那句:朕可以答应你平息战争,但是,你要答应朕一个要求:娶朕的十公主为太子妃。
花梦缘哭着鼻子,擦擦眼泪,忙站到花晨暮的身后,躲着梅郝韵远远的。
她只是理了理衣服,抬眼看了花清歌和花晨暮一眼。
懒得解释,他们会不相信的。
“梅郝韵,你别仗着自己是梅国十公主,就为所欲为。”
他动怒了,从来没见到太子如此生气,温润如他,也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花清歌也一时说不出,到底是因为梅郝韵对花梦缘无礼,还是因为看到她去挑衅别的男人。
宁愿,她挑衅自己,也不愿意,看到是别人。
冷笑一声,她,怎么了?什么叫为所欲为?
“太子殿下,太子妃她……她……呜呜……呜呜……”
死孩子,死小正太,又开始梨花带雨了,是个人看了,都会同情他吧。
铁青的脸,更加难看,死死瞪着梅郝韵。
“你跟我走。”
不顾她的反抗,一把抓起她的手,将她拖了出去,朝着锦绣宫愤然而去。
此时,似乎花清歌才有些男人气,将她拽了好远。
梅郝韵嘴里嚷着:“喂,你干什么啊?手……好疼……好疼。”
病怏怏的花清歌竟能使出这么大的劲儿。
往常,不是被欺负的对象吗?
这厮难道平时都是装出来的?
梅郝韵嘴里嚷着:“喂,你干什么啊?手……好疼……好疼。”
病怏怏的花清歌竟能使出这么大的劲儿。
往常,不是被欺负的对象吗?
这厮难道平时都是装出来的?
直到回了锦绣宫,才重重地甩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