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恢复以前的功力,准一掌将她挂到墙上去。
岂有此理,每次都找机会占他便宜。
他花清歌竟沦落到被一个女人这样欺凌的地步了。
“难道公主忘记了十日规定?”
这是救命稻草。
“如此良辰,太子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不太好哦。”
他还想说什么,她的手突然伸上来,轻柔挡了住他的唇。
她做了个摇头的姿势。
“嘘。”
故意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将身子一转,已经把花清歌的身子推靠在屏风上。
烛光下的她,皮肤白皙中透中红润。
而青色的长发在摇曳的烛火中,更加的柔和。
有一丝的风,将她的发丝撩起,微微飘起,挡在她的嘴角。
如此看来,梅郝韵也算是个可人儿。
只是,这些行为就恰好相反,倒是女流氓所为。
“你……你别轻举妄动。”
“呵!”故意一声笑声发出,挑眉又问道:“如若我还真动了,又如何?”
“你……你……你简直是流氓……”
“哈哈。我从未说过我是好人,我就是坏人啊。”
见花清歌如此模样,心中似乎解气了一些。
他果然最怕就是和她挨靠得太近。
哈哈,终于找到他的弱点了。
想惩治他,还不是易事?
“你……你……梅郝韵……你……快走开……走开……”
“本公主还真就不走开,不走开。”
“来人……来人……救命……”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的。”
花清歌几乎气得吐血。
看她那双色迷迷的眼睛,简直是,简直是……
记忆犹新,梅国皇宫,大街上的,都是她吧,她们是同一人。
记忆拉回花国皇宫那晚:
宴会自然是热闹非凡的,作为战败国的太子,谁会正眼多看?
趁着烟花阵阵,退出那是非之地,想寻找片刻的安宁。
仰望着天空,带着朦胧夜色的弥散。
而梅郝韵也趁机溜了出来。
她今天心情很不好,听说,上次看中的林家小子,要娶亲了。
“哇……哇……”
原本已经开始好转的心情,在两声乌鸦的叫声后,觉得有些不祥的预感滋生。
不禁微微一雏眉,抬起头去,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吓,还真是一只乌鸦。
大半夜的,这丫也不睡觉,出来凑热闹啊。
梅郝韵只是垂下头去,有些丧气的模样,心想,难道连乌鸦都在看她的笑话?
抬起手来,对着乌鸦挥了挥袖袍,“去,去,去,连乌鸦都敢取笑我。”
乌鸦吓得飞了起来,逃离了枝头。
梅郝韵叹息一口气,坐到树枝下的石凳上。
伸出手去,趴在桌子上。
鼻子闻了闻,发觉有些不对劲。
为什么有一股鸟屎味道在蔓延?
心下,已经想到了,原来的不祥的预兆就是:她,梅郝韵的屁股坐在了鸟屎上。
嘴抽动了几下,从桌子上爬起来。
该死的乌鸦,该死的鸟儿,真是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