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来。”许天佑看着欣喜,向它招了招手。说来也神奇,野狼居然跟听的懂人话似的走了过来,用舌头舔了舔他脸上的汗。“哈哈哈……”许天佑高兴极了,上下搓摸着它毛茸茸头。
休息了一下他站了起来向钟曼聲走过去,“喂,休息够了吗?该走了。”
钟曼聲用手托了托眼镜道:“又要走啊。能不能不走,下山的路可能还有危险啊。”
“少废话,到了山下我就放了你。”
钟曼聲咬了咬牙,极不情愿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继续的往山下走着。这该死的猎鹰,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来救我?不会是看我走了他召集人马自立为王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久?哼,这该死的,我要回去非扒了他的皮。
“想什么呐?”许天佑甩了他脑袋一下。
“啊……没……没想什么。”
许天佑走了几步回头发现野狼跟着他们,摆了摆手道:“我不能带你回去,城市里坏人多,你快回去吧。”它立着一动不动。咋回事?这狼要跟着我吗?我又没肉吃,算了赶路要紧。他们往前一直走着,许天佑时不时回头看了下,那野狼竟一直跟着,他们走它也走,他们停它也停。“快走开。”许天佑向它怒吼道。
又走了一段再回头看下,没影了。呼,还好,不然真要带到市里岂不是找麻烦。不过奇怪的是野狼走了许天佑心里竟有一些舍不得。虽然他们只是接触过很短的时间,但感情会随着这种奇遇而瞬间加深。这种感觉真的很难解释,犹如多年的兄弟即将离去一般。
算了,快要到山下了,得赶紧的。他督促着钟曼聲快走,一边看了看自己的腿,那伤口越来越痛,恐怕是昨天到现在经历太多的激烈运动,伤口恶化了吧。唉——不过若不是猎鹰的那些草药,恐怕我早就开始发烧了,哪有机会跑下山啊。
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巧合,许天佑刚刚想到猎鹰,他便真的出来了。只不过出来的不是人,而是飞刀。
“啊——”一刀飞光射过,许天佑惨叫了一声,他低头看了下左手,手臂上插着把飞刀,血水顺着流了下来。一看刀身就认识,那是猎鹰的,
只见一排的士兵突然从旁边的树上跳了下来,“不许动。”猎鹰也从书上跳下来,走到最前头。“许天佑,现在你没退路了,不如顺从了钟先生吧,起码还有条活路。”
此时的许天佑刀已掉落,伤了一腿,残了一手,势如待宰的羔羊一般。
“哼,现在他就算求我收,我也不要,我要他死。”钟曼聲见形势逆转,顿时恢复了精神。他对许天佑恨之入骨,全然忘了刚刚救了他一命。
许天佑没想到这个人如此的无情无义,一旦得势全然不顾道义人伦,早知道压根不该救他,可惜现在晚了。
“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猎鹰,你知道你跟了一个什么样的人么?就在刚刚,我还救了他一命,现在居然一声谢也没有,反而要我死。”你还要对他如此忠心么?难免以后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啊。
士兵们都望向钟曼聲,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咳,这个……这个嘛,虽然你救过我,但是一码归一码。要不是你将我当做人质,我能下山么?不下山我能遇到危险么?这全是你的错,你得负全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