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乖徒儿！”冰魔招呼着孙福，看看端详了一下孙福的面貌，心里觉得其丑了点。也难怪，孙福闹出过帅锅风波，特意让自己始终带着点歪鼻斜嘴的模样，只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释放开自己的真实容貌。帅！也是一种痛苦啊！当然，这种不为人知的心思，孙福自然不会与他人吐露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呐喊。

也不知老头子叫自己过来是什么事情，但孙福已经做好准备咣当一声‘扑’倒在地上的一切准备。反正，柔软的兽皮垫子，几只包子，一条薄被。万一‘扑’倒在地上后，老头子的故事还是讲个没完没了的，那自己也就能干脆睡在地上，慢慢听。

该死的羊皮卷画押！孙福对这个可是恨之入骨。这玩意儿不但后果严重，还有一中隐含的师徒禁咒在内，只要你宣布叛师，那可就保不定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当然这一切操纵在冰魔的手里头，自己暂时没辙。

求解脱。

“嘛事？我已准备好了！”孙福做好向前扑倒的姿势。等待着老头惊天之语。

“哎！还不习惯为师的唠叨？”冰魔笑眯眯的，可以点儿都不生气。这样的弟子才让自己觉得老年生活总算有趣，巴不得呢。

“我会习惯的，这要靠时间。”孙福脑门上黑线垂下，咔擦一剪刀，还有。

“唔，为师今日找你，是想和徒儿说，为师还有一间密事没有跟徒儿说清楚...”

‘咣当！’一声，冰魔话还没讲完呢，孙福已‘扑’倒。扯起被子，啃起包子，嘴里含混不清的，道：“说吧，说吧，让我扑死算了...”

‘咳咳...’冰魔扫了一眼地上的孙福，脸色严肃起来，“为师当年在掉落山崖，找到古洞的时候，曾遇到过一个人。”似乎在回忆，几十年的记忆。冰魔的脸上露出的不再是恶霸之气，转而是一种仰慕之色。孙福呆了，难不成这老头还有什么山洞艳遇？

“恩，是个女的！”

孙福嗡的一声，脑门出汗，心道：果然。

“一定是美女，你呢，只是看一眼就爱上她了，但是呢，人家看不上你，对你鄙视，于是呢，你就‘泼粪涂墙’，从此心性大变，誓做恶人，好与她有照一日再相见！”孙福啃着包子，嫌弃里面的肉太少，恩，什么时候要多抓几只野猪了。

不对！孙福突然一个激灵，撑起身子，望着还在回忆之色的冰魔，道：“难不成这个美女也是个女魔头？从此让你走上的恶魔之路？”

“呃...”病魔突然脸色一变，有些苍白，“休要说她坏话！她是仙子，是天上的，不是凡人！”

我勒个去！不是凡人的女魔头！这有什么两样？孙福撇撇斜嘴，不过还真是没料到冰魔竟然还真有爱慕之人，且还真是这个女魔头让冰魔走上了杀戮之道。可惜了，被个女的晃点。您老可够痴情的！当真没看出来啊！

“真的很美？”孙福调侃。

“恩，不食人间烟火，不修凡间本领。”冰魔的激动之色，显然很深刻。“当年，她就是为师的梦中情人，为师的一切都是为了让她知道，为师与她是一路的！志同道合的！她为什么不来找我...”冰魔说到最后，动情了，眼角泪光闪烁。

我倒，梦中情人，这话说得！她若喜欢你，早就来找你了，孙福再次鄙视。忽然一愣，“等等！仙子不修凡间本领？啥意思？”

“哦，仙子的本领不属于斗魔双修的范畴，为师也不知，是传说中的仙人才能拥有！”冰魔陷入回忆中的想象，比划着捏起手指，模仿她的手印脉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