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莹已猜到下文,忍不住接口:“后来定是在先帝去世之后,权臣们掌势,就不理先帝这桩心愿,依旧是保了皇上登位。”
濂祯缓缓点头:“任谁都看得出,我是个比纷扬好控制的。四大家族仅有午家真心忠于先帝,但无论忠与不忠,于公于私,当时几乎所有权臣都更倾向于让我继位,纷扬就此离了京城,去了最远的藩地云南。”
“那么,现在那位定王又如何了?”琇莹隐隐觉得,这位远在西南边陲的王爷,说不定也是个定时炸弹,谁知等他爆炸的时候,被炸惨的会是太后,还是自己老公呢……
“听说他近两年身子不好,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好,还是有人加害。”云南毕竟离得太远,那位兄弟的近况,濂祯也很难确切知道。
听说定王身体不好,琇莹先是一阵欣慰,而后又很快为自己的邪恶而自责,毕竟是自己小叔啊,人家又没露出争皇位的意思,怎能这么急着盼人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