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芮晨颔首:“他想要的,是个对他真心相待、不因皇权而倾慕他的女子。一个会夜间爬墙出逃的嫔妃,自然不会是个有心攀附皇权的。接下来就要看,皇上有没有本事,让人家爱上她了。”
“既然如此,咱们应该去向太后邀功。”朱菁晨道。让太后着急上火好几个月的事,眼看就要被他们给促成了啊。
朱芮晨显然更加老成,干笑了一声:“太后虽然盼着皇上重新临幸后宫,说到底要的是皇上去宠她侄女闻昭仪。如果皇上喜欢上另一个女子,又于她有何好处?不过,这也未尝不是好事,皇上与太后若是因这事两厢一掐架,说不定就把皇上激怒了,能就此促成他去争取亲政,也说不定。”
他话音一落,周围就寂静无声。“亲政”这两个字就这么从他嘴里轻轻巧巧地说了出来,可见在他们兄弟之间,这个话题绝非第一次提起。
“当然,这还是后话,还长远的很。”朱芮晨补充。
朱菁晨有些钦佩:“哥哥,你还真是没喝醉。”
朱芮晨没来回答,挠着头朝前走去:“以后尽量不在宫里过夜了,这里的女人都是看得摸不得的,此事不美,十分的不美。”
朱菁晨暗叹:好吧,哥哥还是个醉鬼。
与此同时,琇莹坐在芙蕖馆的榻边重重地打了个大喷嚏。心里一个劲地祈祷:千万别是皇帝他们在议论我,千万别是。接着就又将天枢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尽量不在宫里过夜了,这里的女人都是看得摸不得的,此事不美,十分的不美。”
朱菁晨暗叹:好吧,哥哥还是个醉鬼。
与此同时,琇莹坐在芙蕖馆的榻边重重地打了个大喷嚏。心里一个劲地祈祷:千万别是皇帝他们在议论我,千万别是。接着就又将天枢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