濂祯脚步一顿,气更多生了一重,转身指了他们道:“你们竟还……。”
朱菁晨连忙护着哥哥道:“皇帝哥哥息怒,哥哥他是今晚喝多了,胡言乱语,您可别为此怪罪他啊。”
濂祯愤然指了朱芮晨道:“什么胡言乱语,他方才明明说话还头头是道!”
朱芮晨丝毫不显惶恐,又朝朱菁晨道:“看到了吧?皇上虽说对后宫嫔妃满不在乎,但听说咱们碰了他的女人,还是会醋意大发的。即便事实是秦婕妤不慎跌落,你出手相救,我又为谨慎起见,试探了几句话而已。”
他语气里带着醉意,这寥寥几句不但自然地撇清了罪责,还成功将濂祯的注意转移了开。
濂祯一愣:“什么醋意大发?我还会为那小丫头吃醋?”
朱菁晨明白过来,哥哥说那句话又是故意的,这么一来,皇上对秦婕妤的兴趣又多被勾起了一重。当下接道:“说不得,哥哥,咱们惹了皇帝哥哥不快,虽是无心,也没话可说,只好请罪了。”
兄弟俩一齐蔫蔫地给濂祯跪下,低头等他训话。说咱们碰了他的女人,还是会醋意大发的。即便事实是秦婕妤不慎跌落,你出手相救,我又为谨慎起见,试探了几句话而已。”
他语气里带着醉意,这寥寥几句不但自然地撇清了罪责,还成功将濂祯的注意转移了开。
濂祯一愣:“什么醋意大发?我还会为那小丫头吃醋?”
朱菁晨明白过来,哥哥说那句话又是故意的,这么一来,皇上对秦婕妤的兴趣又多被勾起了一重。当下接道:“说不得,哥哥,咱们惹了皇帝哥哥不快,虽是无心,也没话可说,只好请罪了。”
兄弟俩一齐蔫蔫地给濂祯跪下,低头等他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