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摸头上,没有簪环,想必是早在上床前就被宫女摘了,再看自己指甲,烛光下可以看见,指甲被剪得奇秃。正奇怪古人怎会把宫妃的指甲剪成这个鸟样,才又想起——自己被视作痴呆,谁敢让一个痴呆妃子身藏“利器”接近皇帝啊?
完了,姐这守了二十七年的贞操是要终结在这个熊孩子手里了!
琇莹全身软了下来,只好考虑放弃。
算了,拿出点现代人的洒脱来吧,对象是个皇帝,又天生了一副只有去某国整容才可获得的好相貌,自己这不是吃亏,该算是占便宜才对。难道还能为了守节而自杀?那可不是现代女汉子会干的事儿。
只是心里在泪流不止,一遍遍呼啸而过众多羊驼属哺乳动物……
在她全面缴械时,濂祯的侵略却忽然停止了。他抽回了手,以胳膊肘拄在榻上,挑着一边的眉毛,神情古怪地望了她一会儿,叹了口气,自行躺了回去,说了声:“好好睡着,别来吵我。”就闭了眼再无动静。
琇莹全身僵硬地躺着,眨巴着眼睛努力回神。他这反应,看起来就是:一盘菜端到面前,尝了一口发觉不合口味,就又推开盘子不吃。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肤质细腻好似剥壳鸡蛋,又将手伸进衣服摸了摸,一样是腻滑好似凝脂,该瘦的地方够瘦,该肥的地方也够肥,货色比自己现代那个身体还要好上几个指数。
这盘菜蛮好的,没有被人厌弃的理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