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昨日公司的事情让钟晴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今日竟难得地晚起了。
“今日不去上班?”
床上,娇妻未起,首长大人自然也贪得一时温软,四目相对,首长大人问道。
“嗯,不去了。”看着眼前放大的俊颜,钟晴竟有一种恍惚的感觉,就像前一秒你还觉得和你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这一刻已经成了你的枕边人,而且这么自然。
钟晴是真的觉得很自然,没有任何扭捏,连回答的语气都慵懒至极。
“也好,不用去。”
得到满意的答案,某只首长大人嘴角顿时微扬,那样的公司不去也罢,远离了那样的环境,他媳妇才不受骚扰。
呃,看到对面的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然后竟当着她的面再次一脸满足地闭上眼,看样子是有要睡了吗?
天,他都不用去部队了么?jūn_rén,也不是这么闲的吧?钟晴的心里小小腹议着,但不敢说出来,只能纠结地看着那个睡的一脸自然的男人,牙齿都咬在一起了。
大白天的,确定要这样一起睡?钟晴羞射了,尼玛这是大半天啊!
直到数分钟后,确认对方没有睁开眼的可能,钟晴只能咬咬牙,狠狠心,一闭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床上薄薄的被褥下,两具身子就那么窝在里面,各分一席,却依旧温馨……
“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童话……”
左寒泽再次睁开眼,是被床头另一边的手机铃声惊醒的,不可思议地看着时间,他居然会一觉睡到上午十点?这对于首长来说,可是破天荒的事情,这是多久没有过赖床的习惯了?他也会睡回笼觉?
是她的手机,首长大人看了眼正睡的香的人儿,知道她有点累,便小心地拿起,然后起身到阳台。
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名字时,首长大人的眉梢微蹙,陆天?这名字一看就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心里暗测,这是谁?这个男人和自家媳妇是啥关系?
不自觉地,强烈的独占欲袭来,首长大人很不乐意自家媳妇回被别的男人给惦记着,更加不希望小妻子记着别人。他媳妇,只要有他就可以了。
当然,左寒泽也很现实,知道这个要求现阶段还等达不到,所以也无法强求,只能按了接听键——
“晴晴,我听说你公司里有人找你麻烦了是不是?你怎么样?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电话里,陆天正一脸愤然地说着,并不知道电话的另一边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人。
他也是昨天晚上的时候才听人说起这件事的,刚听到那样的事情的时候,陆天就腾起满腔怒火,恨不得立马从警局回来,将那些欺负她的人撕碎。
她是他从小就立志要守护的人,可是现在她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他却不在她身边,这才是最令他痛心的。他放在心头的人啊,怎么能任人欺负了去?当然,那个最后帮她解围的人,他是不愿意去想起。
当初,还是从父母那里得知了钟晴已经和人领证的消息,天知道,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第一感觉是不敢置信,第二感觉是天塌下来了。那个从小被立为第一志愿的想法,早已经不可能实现了,但尽管如此,他还是默默关注着,希望有一天,也许那个男人对她不好,他还有机会。
但,很显然,昨天的事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当她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不再是自己了。心,是痛的,只愿听一听她的声音。
谁知道,沉默了许久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瞬间击碎了他的一切幻想。
“谢谢关心,不过为她讨回公道的事,由她男人来做就行了。”
淡漠的,却霸道至极的话,却是最有利的武器,首长大人只需一句话,就击得敌人溃不成军。在听到对方一阵巨惊沉默后,几乎变调的声音,不得不说,腹黑的首长大人满意了。
“你?你就是和晴晴……领证的?”
语气里,带着些微的颤意,电话那端的人实在想不到,现在连电话都是由别人接了。压下心里的痛意,他才记起自己的目的,只能继续问道。
“领证的?我想你可以称呼我为她的老公,合法的。”
首长大人显然对“领证的”的说法很不满意,可是一想可不就是这样嘛,不过鉴于他诱拐的事实不太光荣,相比之下的另一种称呼他更满意,正好可以拿来警告电话里的男人。
可以说,首长大人在对待情敌的态度上是毫不留情的,可以借一切机会打击别人,让别人连一丝丝的希望都看不见。很显然,陆天就是被这样打击到了。
“这样啊,我父母很关心晴晴的情况,让我今天过来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