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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听胎心(继续甜)

警报四起,没有硝烟,却胜似战场的残忍,一道道惊慌失措从病房跑出的病患,一个个大惊失色急忙跑过的医生护士,一声声惴惴不安的大喊大叫惊扰夜空,最终,在一连串的警报反应中,医院前院,围聚消防车,警车。

江俊在人海中找到齐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都没事吧。”

齐萱大喘两口气,放下手机,“还是没有找到静晨,她好像不在病房里。”

“这里动静这么大,她听见响动应该会跑出来。”江俊平复着忐忑不安的心脏,四分钟已经所剩无几了。

陆路穿梭在院内里,没有她,始终都没有见到她。

“这里没有静晨的身影。”易君贤匆匆跑到江俊身前,气喘吁吁。

“怎么会?”江俊诧异的回看着住院部,前脚刚刚迈出去,只感觉一股热浪在自己的头顶旋转,还未来得及回神,只听身后的齐萱惊吼一声。

“啊!”

“嘭!”一声巨响,五楼的一间病房里冒出熊熊烈火,随之而来的便是惊涛骇浪的爆裂声,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滔天的火便席卷了整栋住院大楼。

火光是那般的热烈,不待片刻便烧红了整片夜空,将这一方还未喘息过来的众人给再一次的轰倒在地。

江俊瞠目的望着身前已经爆裂开的大楼,红色的火在眼前妖娆起舞,阻隔他的视线,阻拦他的去路。

“不,静晨还在里面。”陆路失力的倒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拽着易君贤的衣角,眼角一涩,整个人都颤抖的狼狈哭泣。

齐萱抱住想要冲入火场救人的江俊,双手还未压惊,带着慌乱急急的捧住他的脸,“你别冲动,消防车都在这里,他们……他们……”

“怎么办?我该怎么跟三少交代?我要怎么跟他交代?”江俊捶打着身下的青草,指缝间渗着浓黑的泥土,刺得他指尖生疼,心底更疼。

易君贤抱住陆路,走到江俊身旁,“帮我看着小路,我去救静晨。”

“你——”陆路眼角挂泪,抓紧他的手臂,“不要,不要离开我。”

“我是一个兵,我知道辨别危险,现在火势刚起,现在冲进去,静晨一定会救回来的。”易君贤轻拍着她的手臂,露出从容的笑容。

“等一下。”齐萱按住蠢蠢欲动的两人,“你们注意到刚刚爆炸的那间房没有?”

三人醒悟,诧异的抬头看去,火势最大的那间屋子,好像是什么特殊位置。

“静晨根本就不在那间房里,这么晚了,她如果不在房间里,还会在哪里?”齐萱问道。

“会不会根本就不在医院里?”陆路破涕而笑,“试试再打打静晨的电话。”

“警察先生,您们一定要去检查室看看,半个小时前菲林医生突然过来带徐夫人去做检查,我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们,检查室的线路跟医院线路不同,她们很有可能根本就没有听见警报声,求求您们一定要救出她们。”护士抓住一名消防员的手,着急的哭喊道。

陆路脸色突然煞白,回过身不知所措的抓住那名护士的手,自欺欺人的弯了弯嘴角,“你故意说这话来骗我的吧。”

护士愣了愣,似乎是认出了陆路的身份,急忙抓住她的手臂,眼角处滑过两滴泪水,“易夫人,我知道您跟徐夫人是好姐妹,她如果出了事,我该怎么跟三少交代啊,您帮帮我好吗?”

“静晨还在里面?”齐萱抹掉脸上的泥土,捏住护士的手腕。

护士点头,“半个小时前菲林医生说接到徐夫人的电话,徐夫人好像不舒服,她就带着她去了检查室,警报响起的时候我还特地去了一趟病房,徐夫人不在,我担心她们还在检查室,怎么办?一定是没听见警报。”

“江俊。”齐萱大喊一声,只见刚刚还站着自己身侧的身影突然一动,毫不迟疑的朝着火海冲去。

易君贤站在他身后,随着他的方向健步如飞,两人被警察拦截在外。

“放我进去。”江俊咬住下唇,控制着自己忍不住的泪腺。

“你们都给我冷静点。”齐萱拽过两人,一人一个耳光,“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马上联系三少,他一定有办法调动更多的人过来。”

“是,对,马上,马上。”江俊慌乱的掏出手机,捏住它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

齐萱见状不对,直接握住他的手,“别着急,慢慢说,一定要说明白。”

江俊点点头,身体都跟着情绪的波动而轻颤着。

“江俊,是不是爆炸了?”徐誉毅驾着车往着医院方向开,一路上偶尔见着一两辆警车驶过,心里的不安愈演愈烈。

江俊心底乱的连话都说不出,只得紧紧的抓住手机,生怕自己一不留意就坠毁在地上。

“静儿在你身边对吧。”徐誉毅带着渴望的声音,乞求着最后一个答案。

江俊感觉鼻子一酸,整个人都失声在这沉默中。

“江俊,你他妈的给我说话啊。”徐誉毅按住方向盘,目视前方,滔天的火燃烧了半边天,狠狠刺痛着自己的双瞳。

“三少,静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们……我们没找到她。”

踩住油门的脚不知道何时移到了刹车上,当车子急刹停驻不前时,他的身体因为惯性而狠狠的撞击在方向盘上,胸口处隐隐作痛,痛的他说不出一个字,声音被死死的卡在喉咙处,有什么液体从眼睑处滴落,滴在手背上,就像是那团火一样,烧的他整个人都窒息般呼吸静止。

“告诉我,静儿是不是还在医院里?”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最后呐喊的奢望。

“刚刚有护士说她和菲林教授在检查室里。”江俊咬紧牙关,“三少,火势控制不住了。”

徐誉毅闭上眼,任凭泪腺失控的证实自己的脆弱,他咬住下唇,不似自己的唇那般直到血肉模糊,“通知我大哥,马上派人过来。”

挂断电话,他点火重新出发,静儿说过会等他回来的,这个傻丫头一定会乖乖的等他回来的,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就离开他了呢?明明说好全心全意,生生世世死死纠缠的,她那么的柔弱,一定会陪在自己身边的。

眼前是模糊一片,不知是泪水迷离了眼前的路,还是烟雾尘埃朦胧了这条路,他感觉风在耳旁肆虐,空气越来越稀薄。

“啊!”嘶吼的声音狼狈的在夜空里响起,他喘着粗气,忍受着心口处生生割舍的剧痛,一手撑着方向盘,一手狠劣的敲击着堵着一口气般的胸口,难受,前所未有的难受。

“我为你清除了一切,而你……你却不等我了。啊!啊!啊!”

“咚!”一辆路虎毫无征兆的撞停在花坛上,一人跌跌撞撞的从车内跑出,顺着火光的方向,他不做停留的狼狈跑过去。

“三少。”江俊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两人直接跌倒在地上。

徐誉毅趴在地上,看着眼前那烧红了眼的路,大喘着气,“静儿,静儿还在里面,放开我,我回来了。”

“三少,你别急,还没有消息,静晨不一定在里面。”易君贤从一旁将他拽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他便消失在火海里。

火,依旧烧着,他站着,就这般安静的站着,直到火光渐渐熄灭,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过来告诉他,他的静儿是不是没事了?是不是已经被带出来了?

你曾说过爱情就像纹身,忍痛纹上,便可陪伴一生。

我纹上了,把你的容貌狠狠的纹在了心上,真的好痛,可是现在呢?是不是要让我再把它清除掉,不留痕迹了?

静儿,你在哪里?

徐晨怡站在人群后,隔着几道身影嘴角轻扬的看着不远处的几人,火光的映照下,众人眼角那清晰的泪痕让她好不痛快,当救援已经归到尾声,她嘴角的笑意更是浓烈,恨不得仰头大笑几声。

“三少,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江俊站在徐誉毅面前,不容置疑直接不留情面的一巴掌打过自己的脸。

徐誉毅面无表情,只是愣愣的看着眼前渐渐消失的火光,犹如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三少,求你别这样,你打我吧,你骂我吧,别不说话好不好?”江俊自责的低下头,闭上眼,希望别再相对无言的沉默。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起火了?”林静晨默默无声的走到几人身后,抬头看了眼那还在热烈燃烧的火势,皱了皱眉,自己不过离开半个小时,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听见声音,几人不约而同的身体一颤,这么快应该不会是鬼魂回来了吧。

陆路站在几人身后,惊慌失措的回过头,看向那个披着外套不明所以的女人,压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涌出眼眶,不由分说的直接跑上前将她抱紧。

林静晨愣怵,撑住陆路哭花的一张脸,笑道:“你们一个个神情严肃的,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去了哪里?你怎么可以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我们?”陆路抱着她,痛哭失声。

“菲林阿姨让我去一下她家里,说有东西给我,那时刚检查完,也来不及回病房通知你们,反正就出去一会儿,就没在意,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别不说话啊,我看着好心慌啊。”林静晨咬住下唇,为什么她们都这么伤心,难道有人死了?

死了?徐誉毅?她惊怵的在人群里搜索他的身影,最终,当两两视线触碰时,他眼角还未擦拭过的痕迹,嘴角还渗着血的下唇,引得她一个惊颤。

走到他身边,轻抚过他眼睑的泪痕,摇摇头,“怎么了?”

“我的傻静儿。”徐誉毅拉过她,紧紧的困在自己怀中,下巴抵触在她的发顶,仰头看向被火光洗刷过的夜空,原来是那般的璀璨耀眼,惹人夺目。

徐晨怡站在人群里,双手成拳,咬紧牙关,怒目而视,心中的愤恨就如这还未熄灭的火般,哪怕熄了,也会深深的留下痕迹,总有一天,总有一天……

没有语言的交流,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似乎就想这么看着看着就把她看到住进自己的心里,永远的住着,不允许她再踏出一步。

“徐誉毅,你怎么了?”林静晨避开他的眼睛看向他身后的几人,一个个自始至终都保持沉默,难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来给我解释解释?

“徐夫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以为你困在了里面,我们都好……好担心。”护士抱歉的站在她的身前,低下头,她是负责护理她的,结果自己的病人不见了自己都不知道,应该受处罚的。

“小季,这里为什么会突然起火了?”林静晨扭头看向她。

小季还没来得及解释什么,就被陆路拉着离开了现场。

陆路如释重负的叹出一口气,“你们好好的聊聊。”

“他们都怎么了?”林静晨双手捧住徐誉毅的脸,一点一点的抚摸过他的眉宇,“告诉我,是不是以为我死在里面了?”

徐誉毅面色平静,外人只知他此时此刻的脸色静如水,却不知他心口处的万马奔腾,从看到她第一眼开始,到现在,马匹逐鹿而过的痕迹,深深的烙在心坎上,迟迟抑制不住他内心的狂涌。

“徐誉毅——”林静晨愕然的瞪大双眼,自己的双唇被他蛮横霸道的占有,烈火灼烧过的热浪随着风扑打在自己的脸颊上,不知是他的吻羞红了她的脸,还是风中的热熏红了她的脸,很烫很烫,烫到她忍不住的抱住他,回应着、激吻着,忘乎众目睽睽的炙热目光,忘记大难不死后的欣喜狂欢,只知道,吻,是很甜很甜很甜的。

气喘不止,林静晨感觉自己差点缺氧而死,却很幸福的依偎在他怀中,嘴角微微上扬。

十指相扣,她抬起头,四目相对。

“晨怡?”林静晨突然喊道,又情不自禁的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有些难以启齿的看向那个背对过他们的身影。

徐誉毅脸色一沉,上前将徐晨怡的身体拉扯而过。

徐晨怡甩开他的手,冷笑,“怎么?见我好好的在这里,碍眼了?”

“你自己说,这是怎么回事?”徐誉毅怒目而视,言语狠劣。

林静晨急忙拽过他,说道:“今天我跟晨怡已经和好了,她还送了我们宝宝新衣服,只是对不起晨怡,我走的太匆忙,没来得及带出去,现在恐怕——”

“啪!”徐誉毅怒不可遏的一巴掌甩过徐晨怡的脸颊,眸中赤红,“徐晨怡,没想到你真这么狠。她是你嫂子,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有做错什么吗?我只不过送了一件衣服给你的孩子,这难道也是错?”徐晨怡嘴角轻扬,轻轻的擦拭过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仰头大笑,“徐誉毅,是你自己没本事,是她蠢。”

林静晨本想拉过不知为何愤怒的徐誉毅,却在听见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双脚一滞,茫然的抬头相望,是徐晨怡的一双恶毒的眼睛,她赤果果的看着自己,恨不得饮血撕肉,不留余地。

“徐晨怡。”徐誉毅咬着牙双目怒瞪,抓住她的手腕,一点一点的加大力度,“上一次是不是我手下留情让你觉得我和静儿都可以随你玩弄?”

“三哥,你在打我伤我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们是兄妹?”徐晨怡嗤笑,“自从有了这个女人,我们都乱了,感情没有了,剩下的只有仇恨,所以,她必须死,除了她死,我没有办法不恨你。”

“随你恨也好,不恨也罢,徐晨怡,你这样歹毒的要杀一个人,看来跟那个疯子相处久了,你也跟着疯了。”

“我没疯,疯的是你们。”徐晨怡指向两人,大笑,“我和子昂那么相爱,你们凭什么一个个的阻止我们?凭什么?”

“就凭他陈子昂是个精神分裂的恶魔。”徐誉毅怒斥,拽过徐晨怡的手走向火海,“你自己看看,就这样,他送给你的炸弹,你送给静儿的礼物,你们差点杀了多少人,你自己数数这院子里有多少人,你徐晨怡哪怕用一辈子赎罪,也洗不干净这一身的血腥。”

徐晨怡被甩倒在地上,四周无数张陌生面孔,他们就像是一道道魂魄朝着自己飘来,扼制她的喉咙,撕碎她的血肉,求的她偿命。

“不,不是。”徐晨怡抱住自己的头蜷缩在膝盖处,“就算如此,我也要她林静晨不得好死——”

“啪!”陆路一巴掌打过徐晨怡的脸颊,胸口处剧烈起伏,“好一个大家闺秀徐四小姐,我陆路身为jc官绝不姑息你这种故意杀人的罪犯。”

“陆路,你敢打我?”徐晨怡从地上站起,顺势就想一巴掌还回去。

“徐小姐,请自重。”易君贤挡在陆路身前,面无表情的接住徐晨怡的右手,冷冷说道。

“让开,你不过就是我徐家的一条狗而已,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徐晨怡甩开他的手,怒视着他身后藏匿的身影。

“徐晨怡,擦干净你的嘴,你认为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你已经被江副理赶出徐家了,请自识自己的身份。”陆路高傲的冷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奶奶不会不管我。”徐晨怡踉跄两步。

“是啊,只要你认错,我相信江副理一定会让你回家的,只可惜,你不知错。”陆路冷笑,上前两步,冷傲的看着落魄的徐四小姐,“我也奉劝你一句,天理昭昭,善恶有报。”

“小易,陆路,徐家已经派人来接我们了,你先带着静晨上车等我。”徐誉毅轻抚过林静晨苍白的脸色,俯身轻吻在她额前,“先去等我,马上就过来。”

林静晨一言不发的离开,临行前只是回头看了徐晨怡冷漠的一张脸,手中的长指甲刺入皮肉中,掩饰着她心底的怒火。

徐晨怡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不卑不亢,傲慢相视,“这一巴掌我会记住的,总有一日,双倍奉还。”

“徐晨怡你认为你现在还有什么本事放下狠话?”徐誉毅抬头望着已经熄灭的火光,最后只剩下缕缕白烟弥漫。

“至少我还活着。”徐晨怡目不表情。

“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关系弄到如此地步?晨怡,我们是兄妹,当你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可有想过二十几年来的血缘关系?”

“你有了林静晨之后,还当我是妹妹吗?”她冷笑反问。

“在你做出一件又一件伤害她的事的时候,有想过我是你哥哥吗?”徐誉毅沉色问道。

“因为她伤害我在先——”

“她有伤害过你吗?”徐誉毅看着她,言辞严肃,“从一开始,是你在挑衅,更何况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你,打你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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