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些事情都是我一直想做的。”顾景行的眼中只有坚定之色，他希望苏以安能够明白他的心，在对待与她的感情上，他从未玩笑过。

可偏生苏以安只是摇头，轻笑道：“你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谢谢你今天帮我庆生，我会永远记得的。”

顾景行眼中的失望之色，顿时像是墨汁倾倒在宣纸上一样蔓延开来，薄唇轻轻翕动着，不过很快笑意又重新爬上他的嘴角。他还记得她的笑容，像是昙花一般美好，他不愿意去破坏。

“十二点的钟声已经敲响，那么公主，穿上水晶鞋，你想去哪？”

顾景行的声音听起来轻快无比，若非方才他眼中那抹失望之色，苏以安亲眼目睹，否则只怕还以为他此刻的笑容是发自肺腑。想到这，苏以安心中不由一疼。自己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些。

许是因了心中的愧疚，苏以安换上了这双水晶鞋。

纯白的棉布裙，配着水晶高跟鞋，因了苏以安素雅清冷的气质，倒也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难得的柔媚气质。

原本是做好了谈判的准备而来，结果却邂逅了如此浪漫的惊喜。

苏以安只觉得如坠入云雾当中，一时之间连双脚踩在哪都不知道了。

出了西餐厅，冷风迎面扑来，这才有了片刻的清醒，苏以安忙停下一直跟随着顾景行的脚步，轻声道：“好了，就到这吧，我自己打车回家。”

“这么晚了，我开车送你吧。”顾景行不容苏以安拒绝，“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把车开过来。”

苏以安只得点点头。

的确是马上，看着车灯打过来，顾景行英俊的面容在车灯中分外清晰，苏以安一时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