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吃掉糕点,易璟才好心情的开口说道,“琴相你错了,这遗诏可不是云卿找来的,而是皇上费劲千辛万苦拿回来的!”
慕容任闻言,连连的点头,是啊!他可是特意从先皇的陵墓里面找了半天才找到的,想到这里,慕容任不忘愤愤的扫了一眼自己的兄长,明知道他最害怕陵墓,却偏偏把东西丢到那边!真是讨厌!
上官云卿感受到愤恨的目光,眼眸轻轻一扫,便将慕容任给吓了回去。
轻咳了几声,慕容任才开口,“琴蜀忠,朕都帮你帮到如此地步了,你竟然还会失败!真是悲哀啊!”
易璟在一旁一直沉默着,眼尖的看着琴若嫣缓缓醒来,勾起唇角,端起一旁的杯子抿了一口,才开口说道,“左寒,带轩儿下去!”
左寒立刻上前,将上官思轩带走。
“爹……”琴若嫣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琴蜀忠被绑住的手腕,立刻匍匐上前,想要解开琴蜀忠的绳子,却没有结果。
“上官云卿!若嫣怀的可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琴蜀忠老泪纵横,“纵使我有千般不对,可是孩子毕竟是你的!”
慕容任摩擦着下巴,很是赞同琴蜀忠的话,“是啊!闲王,这孩子毕竟是有你的……”
上官云卿眉梢一挑,诧异的开口,“本王以为,璟儿和琴二小姐的话已经说的够清楚的了,怎么还会有如此的误会?”
就在此时,太监仓皇来报,说宰相夫人求见。
几人面面相觑,就是琴蜀忠fù_nǚ也一脸愕然的模样。
“臣妇参见皇上!”迎面走进来的,是一个面色冰冷,穿着道袍的女人,只见她有礼有节是叩拜慕容任。
慕容任不得不抬手让她起身,“旬慕思,你来大殿之上有何事?”
“今日臣妇听闻相爷谋反,百思不得其解,对朝廷,对南苑如此忠心的相爷,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就在臣妇疑惑之时,在府内发现了一个小人!他竟然用苗疆巫蛊之术控制相爷!”旬慕思说的一板一眼,有理有条。
易璟闻言挑眉,这个女人,便是旬慕燕的姐姐、琴若嫣的母亲旬慕思,只不过,她以为浑身的佛香便可以掩盖住她身上血腥的味道吗?
抬头看了一眼上官云卿,只见他眼中的神色时候与她一眼的不屑,看样子,他也发现这女人的不对劲了。
“是吗?”慕容任在上官云卿眼神示意下,好以整暇的看着旬慕思,“那人呢?”
“已死!”快速拨动手上的佛珠,旬慕思声音淡漠开口,“臣妇已将此人尸首带上,皇上大可验证!”
走到琴蜀忠身边,旬慕思突然将手中的佛珠猛的朝着他背后拍去,只见琴蜀忠哇的一声口吐鲜血,鲜血之中还有一条白色的虫子在蠕动。
低头敛去眼中的寒意,易璟冷冷的笑了笑,果然,旬家姐妹都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琴蜀忠晕了过去,看着太医在给他扎针,不用问也知晓,他醒来定然是一片茫然。
“皇上,您可问问叛贼,是否是亲眼见到闲王和宰相与他们会面!这年头,居心叵测的人很多,若是因此而冤枉到闲王和相爷,岂不是断了皇上您的左右手?”
上官云卿眼底的森寒渐渐浮现,却被易璟按住手心,示意他不要冲动。
龙椅之上的慕容任,也面色森冷,本以为这次可以直接废掉琴蜀忠,却忘记了旬慕思这个女人!
大殿之上,有片刻的沉默和压抑,而旬慕思依旧是面色从容淡定,她手这的佛珠慢慢波动,似乎在给她这个人添加可信性,
“既然是受奸人所害,此事就与琴相没了关系!可,他警惕不够,身为国之栋梁,竟然让奸人有机可乘,此事,朕定要处罚的,就罚琴相在家面壁思过半年!以儆效尤!”慕容任久久之后,才咬牙切齿,“至于琴若嫣,依旧跟闲王会王府养胎!”
旬慕思对于这样的处罚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对,只是在说到女儿之时,目光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随机隐藏于眼底深处,她知道,若琴蜀忠倒台,女儿定也不会有好结果,所以她首先要保的是琴蜀忠,至于女儿,低头,佛珠快速转动,若嫣,你在忍忍,娘亲很快就会救你出来!
“慢着!”看着琴蜀忠被抬上担架,易璟突然开口,凌厉的手指猛的袭向琴蜀忠的大脑,纤细白暂的手指,插入白发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