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你要知道我当年可是当家花旦出身!还怕你不成!”
“嘿…什么水面打跟斗
嘿了了啰什么水面起高楼
嘿了了啰什么水面撑阳伞
什么水面共白头
嘿..什么水面撑阳伞
什么水面共白头诶”
谢彩玲没有临时现编词的技巧,但是刘三姐的插曲还是很熟练的。
“就这啊,老谢听我的。
嘿…鸭子水面打跟斗嘿了了啰
大船水面起高楼嘿了了啰
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嘿..
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
本来这群外人进山就引起当地畲族人的围观,只是因为看到她们穿着打扮还有开的车子,只觉得身份差异,不敢上前。这一唱山歌,畲族妇女就围上来了,大胆的妇女就开始唱起来了,谢彩玲开始还可以对几句,但是人家一飙高音,谢彩玲就不行了。“老刘,你上!我帮你串词。”
刘俊怡正愁听不懂歌词,对不上看着干着急,这两个人一联手,刘俊怡就也飙高起音,畲族妇女很厉害,李多娇也加入串词的队伍!
新来阳雀靠大山
新来鲤鱼靠大江
新来情哥无靠处
投奔情妹做靠山
这是借情歌歌词与畲族妇女套几乎,其实也很符合周慕青此时的情形。
畲族妇女也很大方,唱到:
隔河听到姐的名
爬山涉水妹要行
吃了多少冷茶饭
睡了多少冷树林
刘楠连忙让乔春花打开背包拿出音响,在对山歌的间隙,放起了黔州采茶调,音乐一起,刘楠甩掉重装备,换上一套带银饰的畲族服装,随着节奏,翩翩起舞。
刘楠在首都长大,从小就被送去学习舞蹈,那身段和舞步,立即又惹来畲族年轻女孩的羡慕,纷纷加入。
王丹青激动了,说什么也要画下来。
王春梅和钱翠丽当起了书童,支架的支架,调色的调色,王丹青拿起画笔,一副热烈的民族和谐欢快的画面跃然纸上。
李多娇感叹说:“还是母系氏族社会好啊。”
刘俊怡嗓子渴得冒泡,喝了口水说:“对,不能够要那些公的!”
谢彩玲指着刘俊怡说:“这可是你说的啊,我回去就告诉守林去!”
“说就说,就说我和你老谢是同性恋,让老张和公安厅厅长打通腿去!”
野炊结束,就连能干的乔春花也累得抬不动腿了。
刘楠拉着王丹青撒娇。“王姨,你可要给在你的画里突出我的形象啊!”
王丹青抿嘴一笑,“就你个机灵鬼,你是我画的灵魂,我画完后,让慕青拍照给你寄过去!”
还好,张文海和刘光久派人过来收拾残局,不然,这群妇女谁也干不动了。
回到县城周慕青给每个人送了一串沉香手链,圆润的珠子,黝黑的颜色。轻轻揉搓,便有淡淡的清香送入鼻孔,几个女人很是欣喜,尤其是钱翠丽,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上佳的佛珠。
刘俊怡三人结束愉快的哲通县行程,被李多娇拉去九盘水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