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屋子中伸手不见五指,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明亮,透不出一丝光线,而在屋子的中央依稀能看到一张床,床上鼓起一块不大不小的包,似乎能看出那是一个人的形状。
突然,床上的人猛地掀开被子,掀开落地窗前的厚重窗帘,明媚的阳光一瞬间照入房间。
她打开窗户,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然而眼底闪烁着凛冽的冷光,与她素来在外人面前的温婉端庄格格不入。
苏凌郁整个人散发着戾气,抬起手端详自己的手心手背,仍然光滑白嫩,纤纤素手,没有厚厚的老茧,也没有劳作后的细小伤痕。
这双手她很熟悉,是二十四岁之前苏凌郁的手,不是二十四岁后住在贫民区的苏凌郁的手,那场死亡的车祸将她带到了二十一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