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婉歆差点笑出声来，紫晴和清彤怎么会替杜羽姗做证，况且自己根本没有干过范如兰嘴里说的那个事，又岂会怕人诬陷。

“大姐姐，你要什么就问我的两个丫鬟吧，我的事情她们全都清楚。”凌婉歆自信满满的说。

杜羽姗用求证似的口吻问凌婉歆：

“真的吗，你的两个丫鬟什么都知道？”

“她们与我形影不离，我做过些什么，她们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凌婉歆干脆的回答杜羽姗。

她因为没有干过坏事，同时基于对紫晴和清彤的信任，所以根本不怕被人陷害。

“好，爽快，我就喜欢像二少奶奶这么爽快的人。”凌婉歆知道杜羽姗这样是在喝倒彩，她懒怠理会这种狗苟蝇营的小人，别过头去，连看都不想看她。

此时只听身后传来杜羽姗的问语：

“紫晴、清彤，刚才二少奶奶说你们两个整日与她形影不离，是不是真的？”

“没错。”

凌婉歆十分淡定，知道紫晴和清彤不会出卖她，所以她觉得杜羽姗根本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因为她什么都问不出来。

“好，既然你们两个每天都和二少奶奶形影不离，那么我再问你们，二少奶奶有没有让你们把什么东西放在卿玉床底下。”

凌婉歆背对着杜羽姗，冷冷的说：

“大姐姐有这闲功夫磨叽人，不如干点别的。”

凌婉歆的意思是，你杜羽姗就算再耍心机都不会令我的两个婢女开口。

“回大小姐，姑娘有一回让我去大二少奶奶屋外焚纸钱，说是撞了花神，要在大二少奶奶的院子里焚几张五色纸。”

凌婉歆听出这是紫晴的声音，没错，自己曾经是让她做过这个事，但即使让杜羽姗知道这些又能怎样，焚纸烧香不都很正常吗。

“好，你继续往下说，你们家奶奶除了让你在卿玉住的院子里烧纸钱之外，还做过些什么？”杜羽姗用眼角冷冷的瞥了凌婉歆一眼。

凌婉歆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转过身，对紫晴和清彤道：

“你们别怕，在大小姐面前有什么说什么。”

杜羽姗接过凌婉歆的话头，看着紫晴，道：

“你们家姑娘让你说，你还不快说，她什么时候让你们把针扎的小人放在卿玉床底下的？”

“哼。”凌婉歆不屑的哼了一句，因为她知道无论杜羽姗怎么问，紫晴和清彤都不会出卖她。

紫晴从小跟她，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清彤更不用说了，因为跟自己气味相投，两个人相处的十分融洽，有的时候觉得清彤比紫晴还要好。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紫晴缓缓的开口了。

“等我烧完纸，我见四下没人，就进了大二少奶奶的屋子，巧的是她屋里也没有人，于是我就把那个东西放在她床底下。”

凌婉歆有种像不认识紫晴的样子，她错愕的看着站在那里低垂着头的紫晴，哑着声音道：

“紫晴，是不是有人胁迫你？还是你在说胡话？告诉我，谁让你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