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枫差点一口口水给喷出来,陷害他?这个白以儿脑子被驴踢了吧,怎么就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
严丽如摇头,“以儿,暂时别惹事,那个刘枫看起来就不是好惹的主,要是成功了还好,失败了,你才会是死的最难看的那一个。”
刘枫点了点头,算你还识相,知道我不是简单的人物。
可是白以儿却是嗤之以鼻的,“妈,你就被爸爸吓那么一次,胆子就变得那么小了。现在白以初越来越得爸爸的宠爱,而且她如今又在a市读书,三天两头的回家给我们母女两个添堵,早晚有一天让爸爸将所有的财产都转给她和白以枫的,妈,难道你就不着急,不想给她使绊子吗?”
白以儿恼恨,尤其是最近,一股气憋在心里头怎么咽也咽不下去,偏偏白以初还时不时的回来露个脸,更是让她恨不得弄死她。
严丽如脸色铁青,她当然也想把白以初掐死,可是现在的白以初,已经明显和从前不一样了,如今的她,每每让她看见,都有一种死到临头的感觉。
每一次她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将她给杀死一样,让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躲着她。
所以,尽管着急,尽管想她死,她还是必须克制自己,暂时养精蓄锐,寻找可以一击即中的时机。
她将请帖捏在手中,顿了顿,还是摇头,“不用说了,以儿,这件事情我不会同意的,你也最好给我安分老实一点,听到没有?”
“妈……”
“听到没有?”严丽如的声音略略提高,狠狠的瞪了一眼白以儿。自己女儿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白以儿这么不甘心,阳奉阴违也是有的,看来这些天,她都必须时时刻刻的看着她才行。
白以儿这才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严丽如抿了抿唇,转身上了楼。
刘枫躲在门后面,却将白以儿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那么狰狞扭曲的样子,分明是还没有死心。
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刘枫笑了笑,没进门,转身离开了白家。
谁知刚走出大门,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路虎慢慢的朝着这边开了过来。
他眼睛一眯,冷哼,好啊,你个白眼狼终于回来了?
以初远远的看着他站在大门口,挑了挑眉,就听见身边传来的低沉的笑声,“看来他还是很关心你的,就算当时气冲冲的走了,现在还是在这里等你。”
“恩。”刘枫根本就像是一个孩子,整天说风就是雨的,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只要真正的成为他关心的喜爱的人,就算争吵再大,他也只会骂几声而已,回头就忘了。
见她要开门下车,顾邱宁的脸上多了一丝兴致盎然,“但是我却更加好奇这个刘枫到底是什么角色了,以初,昨晚上,我可是亲眼看到他和那个金敏,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说了一些话啊。”
以初开门的动作一顿,身子僵了僵,随即回头对着他笑,“你眼花了。”他昨晚怎么会在流帝大学?这么说来,那些闹剧他全部看见了?而且,他甚至心情十分的清楚,所有的这些,都是她设计的。
顾邱宁笑了起来,小丫头嘴巴还挺硬的。
“我和你哥哥通过电话,他似乎对这边的事情十分的好奇,他打算回来了。”
“不要让他回来。”以初豁然抬头,眼神忽然变得锐利了起来,整个身子都像是长满了刺一样,直直的看着面前的顾邱宁,随即,一字一句的重复了一遍,“不要让他回来。”
顾邱宁皱眉,他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眼里有丝疑惑。这个女人身边群狼环视,不管是严丽如母女还是学校里的那个前学生会会长甚至是她同寝室的两个女人,都拼了命的想要害她。他是没见过那个以枫口中的滕柏涵,但是看得出来,他和那个罗尉泽关系不错,说不准也是对白以初存有某种目的。如今她身边除了一个刘枫之外,根本就是孤立无援的样子,有了白以枫回来,不是多了一丝力量吗?为什么要拒绝?
他是不知道刘枫背后有谁,更不知道白以初和那背后的人有什么瓜葛甚至是交易。但是不管怎么说,白以枫是她最亲最亲也最能信任的人,她没道理拒绝才是。
以初抿了抿唇,什么解释都没有,只是寒着脸道:“他现在,不是回来的时候。”
话音一落,她人也跟着下了车。顾邱宁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样子,不是回来的时候吗?她还想做什么,除了要对付罗尉泽之外,她还要对付谁?
只是,白以枫要不要回来,这个,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
呼出一口气,看着白以初走进白家的大门,顾邱宁这才发动车子,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刘枫一见到她,立即沉着脸跑上前来,一副很不爽要找她算账的样子,“你去哪儿了?”
“你不是走了吗?”以初挑眉,笑看了他一眼。
刘枫忍了忍,他都刻意不去提这件事情了,她还这么不会看眼力色的说出来,真是不识好歹。冷哼了一声,他决定暂时无视她的问话,有些傲然的开口,“只要你告诉我你去哪里了,我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
天大的消息?以初挑了挑眉,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他身后的大门,笑着问:“是关于严丽如母女的?”
刘枫嘴角一抽,她要不要那么精明啊?
“她们两个又想到什么主意要陷害我了?”
刘枫脸色紧绷,瞪着以初,眼神凶狠凶狠的。
“恩……我想想,最近有什么机会,能让她们借此来使绊子……双休日我就这两天在家,学校里她们又伸不出那么长的手,这两个星期好像没什么事情要发生,啊,对了,半个月后就是滕伯父的……”
最驴了失。“够了。”刘枫愤怒的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了。这女人脑子里到底长的什么东西,居然一猜一个准,好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要不然就是在他身上装了监视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