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是步兵连的连长沃伦采夫,这名和成以前指导员同名的指挥官一样的年轻青涩,但是这位指战员勇敢无畏,也没有文馊馊的官气。
沃伦采夫和他的战友在四个人身边坐下,打了声招呼,从背包里取出了不少东西出来,他都塞到了四个人手里,连声让他们吃。
成发现沃伦采夫给自己的居然是热乎乎的吃食,而且还是面包和不知名的肉。
一天的辛苦下来,成已经饥肠辘辘了,捧着肉就大口吃了起来,肉块没熟也没有什么味道,但是天然的香气让他停不下口来。
大家都吃得很香,悉悉索索的咀嚼声让沃伦采夫和他的战友都咽了口口水,沃伦采夫说:“是马肉,后勤队的一匹马被流弹打死了,肉还很新鲜,我们割了一点,在一所房子地下室做出来的。”
沃伦采夫唠唠叨叨,但是大家都没回应他,只专注着吃。
成吃的直打嗝,才打开水壶喝了口水,对红军来说,水非常宝贵,因为鲁扎河现在是德国人的了,根本没有取水的可能,而水壶里的水,是机枪用过了的冷却水,有股浓浓的机油味,但这也没办法,城里的水井被成堆的死尸污染,根本无从下口。
沃伦采夫没等四个人吃完,就和他的战友离开了,成抹了把嘴,没有爬进坦克,靠着沙袋,就在充满寒意的清风中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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