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张了张嘴,露出了它稚嫩的牙齿,它的身体神经质地痉挛起来,仿佛完全没有看见这一幕的雷克毫不在意,他手上的速度加重加快,另一只手却悠闲地在水池边摸了摸,最后摸到了一根早已有些潮湿的烟火,好不容易点燃叼在嘴边,在昏黄的煤油灯上,怒风号的大副吸了一口,然后用双指夹着烟草,漫不经心地跟他身侧船身某个方向挥了挥手,以示敬意。
小小的猫眼之后,只是片刻的愣怔,凯撒哼了声,随后露出一个懒洋洋的笑容。
当完全放心下大副的安危之后,眼前的表演终于能看出一点别的东西——
人鱼确实是很漂亮的生物,当它们用无法发声的喉咙粗喘,当它们漂亮的眼睛因为高潮而变得迷茫,当雷克的手撞击它的身体时,无法抑制地发出粘稠液体流动的“汩啾汩啾”声,它主动爬出了水面,小巧的脑袋靠在大副的大腿上,尾巴下意识地痉挛,银光闪耀之间,轻轻地随着雷克下手的轻重拍打着湿润的池水边缘。
残忍而yín靡的一幕。
却充满了一种你情我愿的气氛。
门后,凯撒也为自己点燃一支烟草,微微眯起眼送到了自己唇边,他没有吸,只是叼着,缓缓上升的浓烟让他琥珀色的瞳眸变得有些模糊,他姿态慵懒地靠在破旧的门板上,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唇角隐约还蓄着笑意。
麦加尔被他这略带邪性的笑搞得有点毛骨悚然。
“干嘛?”海象员凑过去,“看人家做得开心了,后悔今天没亲自御驾亲征?”
完全是男人之间的调侃范畴,麦加尔自认为这句话是没饱含多少醋意的——但是当凯撒挑起眼角瞥了他眼后,没来的有他又开始有点心虚……蹭在船长旁边,海象员同志叹息一声,心想这样下去每天小心脏起起落落老子绝对要少活十年死得早啊。
凯撒没说话,将烟草叼在嘴边,略微好笑地在旁边满脸沮丧的海象员身上扫了一圈后,大手抓住他的手腕,沉默着往自己下半身摁了摁。
麦加尔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手下隔着一层夏天透气又透热的布料,那硬邦邦外加易异常灼热的的触感显而易见地表示船长大大这是看现场毛片儿看出“性”致来了。
并且从“小凯撒”的坚硬程度来看,“性”致高昂。
凯撒放开了他的手,见对方摸上瘾似的爪子还自动摁在自己的老二上,他挑了挑眉,再开口时,嗓音因为感染上欲望变得有些沙哑而低沉,“怎么,”他淡淡地说,“在背奴隶守则?”
……奴隶守则?那什么玩意?
男人吸了口烟,笑了笑,目光却直愣愣地盯在海象员的脸上,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第二十八条,主人有需求的时候,为主人服务。”
“噢,”麦加尔木讷地点点头,“所以,您这是在邀请我勾引你呀?”
“天雷勾地火。”男人从嗓子眼发出一阵沉沉的嗤笑。
“……宝塔镇妖河?……不对,什么玩意儿啊。”
麦加尔面瘫着脸嘟囔,他掀起眼皮飞快地瞅了眼他家大狗,发现隐藏在烟雾之后,那英俊而立体的五官又变成了另外一种迷人的风情……恩,不好意思又说废话了,其实在开启痴汉模式的海象员看来,那张狗脸全天二十四小时就没有哪一秒是不好看的。
这货就连呼吸的时候,微动的鼻翼都显得特别优美。
麦加尔觉得凯撒简直就在折磨人,这会儿他个下半身瘫痪,实在是做不出点儿什么激情的举动,他绷着脸想了老半天,盯着凯撒那张淡定的脸看来看去,爪子从始至终没离开过男人那已经抬头的坚硬灼热。
窄小的船舱外,人鱼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发出了第一次声带的震动——那声音刺耳而尖锐,又仿佛有液体卡在她的喉咙似的,带着液体震动的声响。
“……不管了。”
叼在唇边的烟被拿开,男人的眼皮微微一颤,随即,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气在逐渐向他逼近,他动了动,主动扶上了正靠过来的黑发年轻人的腰,大手渐渐下滑至胯部时,一双冰凉的薄唇贴上了他的唇角……
恶作剧般地往后退了退,对方果然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这一次,他伸出了舌尖,一点点地舔弄着男人的唇角,仿佛在要求细细地与他分享那些还留存在他唇边的烟草气息。
凯撒发出了一声含糊的笑。
下一秒,他占据了主动!
握在对方腰间的手一紧,重重地将怀中小打小闹逗猫儿似的年轻人压向自己,他的气息霸道而火热,带着不容拒绝的蛮力用舌尖撬开了俯在自己唇上的人的唇舌,舌尖夹杂着灼热的气息长驱直入——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麦加尔,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烁着野兽般凌厉充满了侵占的光芒,他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和蛮力,在怀中人微微开启的双唇中掠夺,细细地、一寸也不放过地摸索过每一处地方。
当他怀中的小奴隶被这个长达仿佛一个世纪的吻搞得有些气息不稳地发出闷哼时,他主动地退开结束了它,而此时此刻,船长的瞳眸却因为另外一种情绪变成了更加深沉的沉黄,他伸出手,粗糙的拇指腹重重地揩去怀中人唇角那点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晶莹,然后猛地站了起来,玩儿似的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扔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丧心病狂的作者说:让我们明天同一时间再会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