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特涅道:“任命师长,正是陆军部长分内之事。老臣还有两策,请陛下和殿下参详。还要委屈殿下一番。”
哈布斯堡老皇帝费迪南和皇储弗朗茨约瑟夫齐声问道:“有何妙计,快快道来。”
“无他,向多国求援尔,一来英吉利最强,最重大陆均衡,英国必不会漠视普鲁士统治中欧,臣保举一人,前往伦敦向英国陈说厉害。”
列位官,梅特涅这是要去哭秦庭,他保举了谁呢,也是舍尔岑贝格家的,菲利克斯-舍瓦岑贝格,此人道光四年年进入外交界,先后在奥地利帝国驻葡萄牙、俄国、法国、英格兰、撒丁和两西西里王国的驻外使馆任职,有一张如簧巧舌。
外交上的事,陆军大臣不便插嘴,费迪南皇帝就准了,太子弗朗茨约瑟夫急着问:“第二条妙计是什么,又要如何委屈本王?”
“普鲁士说我等筹建天主教反普同盟,我等便真的建他一个。还请派出使者,先去教皇国,请得保教圣令,这就不是哈布斯堡与普鲁士之战,而是天主教的保教之战了,由此可以得到天主教国家的支援,比如法国,虽然限制军备,但总可以支援我国一些粮食煤炭等军需,也可以用教皇的圣令,压制撒丁皮埃蒙特那个野心家。”
“好,就依卿家,不知派遣何人去请圣令?”
“臣保举红衣主教塞莱斯廷-舍尔岑贝格。”
“老丞相,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要委屈本王呀?”太子少年心性,坐不住了。
“启禀太子,巴伐利亚有精兵十万,愿意为我助战,只是巴伐利亚对我国又有疑虑,所谓卧虎在侧。军国大事,也需两国王室互相沟通,臣请太子亲自到巴伐利亚游说巴伐利亚国王。并留在那里,为国家联络。”
弗朗茨约瑟夫道:“无妨,本王早就听说巴伐利亚挤奶姑娘淳朴天真,可惜一直困于贵族礼仪,未曾见过。”欧洲人以风流为美,故而言语之中毫不忌讳。
如此这般,哈布斯堡的战争大计就此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