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没死?”
严老夫子满脸惊诧疑惑,双眼死死盯着翻窗潜入的薄荷看了许久,发现眼前的她不是鬼魂,更不是借尸还魂,这才知道他被那两个赏金猎人给骗了。
想起先前两名赏金猎人拍胸脯向他吹嘘如何能干,只要沦为他们的目标,那就只剩一个下场:死。
现在倒好,目标活着,两名赏金猎人却死了。
“我我我……没死。”
薄荷眼见严老夫子满脸堆满不敢置信,抽出后腰别着的笨重菜刀,刀锋直至严老夫子面门,发现他想要开口,就撸起袖管抡起菜刀朝着间隔不到0.5厘米的老脸一通挥舞,虎虎生风的架势眨眼间摧毁他心理防线。
不知是不是已经适应破菜刀的笨重,薄荷脸不红气不喘的甩了几通花式菜刀,成功阻止了严老夫子急欲开口的满嘴谎话,心想要不是碍于胸膛那道剑伤口子,定要用手中这把菜刀剃光他全身上下的毛,最后还要在他脑门刻上‘我是老贼’四个大字,明晃晃大字怎么样都能提醒其他人要远离此人。
“呜、呜呜。”
严老夫子没想到薄荷根本不肯听他精心编撰的解释,只要他刚想开口,那把刀锋锋利的菜刀就会凑近面门一通乱舞,吓掉他所有言语,因为惊惧,喉头竟不自觉发出断续呜咽声。
“呀……”
一旁好似被薄荷遗忘的名画坊伙计严松,趁着她朝自家掌柜挥舞菜刀之际,杀心大起,随手捞过一把圈椅,猛地向她重砸过去……
“卑鄙。”
薄荷迅速操起操刀撩开那把圈椅,左手用最快的速度扣住严老夫子咽喉,右手则用菜刀横在严松胸膛,以实际行动警告他们别再轻举妄动。
“小、小姐饶……”
“公子,你没事吧?要不要紧?小的……”
骆离在名画坊二层小楼底下等了许久,察觉并未引起路人注意后,这才学新主子一般借助朱漆廊柱爬上二楼。
当他刚爬上二楼,以为会见到等的不耐烦的新主子,谁知抬眼只见到割破的洁白窗帷,以及透过窗棂一眼看到的‘用刀威胁’名画坊主仆一幕,赶紧翻窗进入查看新主子有没有事,受伤身子吃不吃得消,没曾想会被薄荷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惊掉所有梗在喉咙处的担忧之言。
“骆离,过来,脱掉这对主仆的衣裤。”
薄荷不理会严松没说完的求饶,望着磨蹭磨蹭到现在才爬上来的骆离,直截了当喝令他过来,帮忙扒.光严老夫子与严松这对主仆的衣裤。
什、什么?新主子知道她在说什么吗?
叫他一个男子去扒另外两名男子的衣裤?
难道她忘了自己的女子身份?怎么可以这般罔顾妇道纲常?
要知道他不过被新主子高价买走半天光景,已经经历了诸多离奇之事,真不知道日后还会经历何等诡异离奇之事?
骆离清楚的听见新主子所下命令,但是双脚犹如灌满了铅般挪不动地。
“公子,真要让小的给他们褪下衣衫吗?他们……”
“废什么话啊?赶紧的。”
薄荷瞪了有点怂的骆离,要他以最快速度行动起来。
“贱人,让你的狗奴才退下,以老夫在毓秀地界上的声望,定要……”
严老夫子瞥见骆离听令行事,走到他跟前,闭眼,解开衣襟盘扣,一颗,两颗,三颗……
从未受过这等羞辱的严老夫子,再次端起画技了得的夫子派头,朝依旧拿手掐住他脖子的薄荷怒吼。
可惜随着骆离快速脱下外衣长袍,接着轻薄单衣、最后是贴身所穿的清凉布兜,保养得宜的老脸立马飞上两朵红云,抖着嗓音喝令骆离住手。
“狗奴才,住手,快住手。”
可惜就算他喊破喉咙,骆离也没住手,而是一脸正色的脱完衣衫脱长裤,眼见今日铁定晚节不保的严老夫子,呜咽几声后气背过气去,晕厥当场。
“严老夫子他已经昏过去了,要不……”
骆离察觉手下略显干瘪的身躯迅速向右滑倒,睁开眼,见到‘砰’一声气晕倒倒地的严老夫子,出声询问起薄荷要不要就此打住?
“先让他晕着,扒光了那个老匹夫,接下来轮到狗眼看人低的严松了。”
薄荷随意看了眼浑身皱巴巴的严老夫子,甩了甩扣住他脖子的左手,接着小脸堆满奸笑的提起菜刀在他细皮嫩肉的脸上拍了拍,示意他别急,马上就轮到他。
“不,不要脱我衣裤……”
下午刚被骆离抢走那身新作不久的绸缎长袍,现如今只能穿回旧衣衫的严松,看到早已被扒,光的掌柜,面如死灰一般难看,出声央求着薄荷。
“哭哭哭,你们倒还有脸哭?”
薄荷手上菜刀刀锋不禁没入严松下巴皮肉一毫米,耳中就听到他跟个娘们一般嚎啕大哭的杀猪声,没好气的左右拉动刀锋,要他闭嘴。
心想先前要不是拉起薄被捂住口鼻,只怕现在该哭的是她?
听说凡是中了‘魅情’迷药的女人,必须马上找个男人交合,然后在抵死缠绵中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