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染色的棉线?
她这是想干什么?
陈大夫想他行医大半辈子,从未见过有人接生还要用到刀跟银针的,满心疑惑间试图询问清楚:“姑娘,你要这些刀跟针做什么用?”
“剖腹产没见过?”
少见多怪。
薄荷望着早已牛嫂早已因失血过多变得煞白的脸,不愿跟陈大夫多废话的用剪刀剪开牛嫂裙袍上半截,‘咔嚓’剪下一个大出肚子一圈的大洞来。
用鸭跖草混合荨麻研磨成粉,倒进一盆沸水中,将白棉布蘸了蘸药水,仔细擦拭过牛嫂高高隆起的肚子。
剖腹产?
剖腹?产子?
切开肚子后如何还能保住产妇性命?更别提婴孩了?
陈大夫早已被薄荷即将实施的剖腹产手术给吓歇菜了,满心满眼的不敢置信,要不是碍于行医多名的名声,只怕他早已落荒而逃,免得接下来还得亲眼看人破腹。
“姑,姑娘,你你……真要剖腹产子?那我家婆子跟孩儿……”
会不会死?牛大力不敢问,眼眶红红的咬唇拉起老婆手掌,将全部希望寄托在薄荷身上的对她郑重点点头,同意她对自家妻儿进行惊世憾俗的怪异医术。
“牛大力,只要你相信我,我会尽全力保全牛嫂mǔ_zǐ。”
薄荷额头大颗大颗顺着太阳穴、脸颊滑落的汗珠,泄露了她太多不安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