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暖一边埋怨席恪,一边去找吹风机,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她顺手还从卧室给席恪拿了一个薄毯。
如果让凌潇潇知道宋暖暖跟个老妈子似的伺候席恪,她肯定会大跌眼镜的。
因为宋暖暖就是一个生活上的低能儿,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别说照顾别人了。
但是出奇的,宋暖暖一夜之间就无师自通了。
宋暖暖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她做的一切都是出于本能,而那个本能的前提是建立在让席恪舒服上的。
至于为什么要让席恪舒服,宋暖暖想破脑子才憋出一个说法——
大概,席恪生病难受的样子让她有点心疼。所以为了不让她心疼,她就要对席恪好一点。
宋暖暖把薄毯盖到席恪身上,然后拿着吹风机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过来,我帮你吹干,省得一会儿再生病难受。”
宋暖暖口气自然,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多煽情的话。
席恪笑了笑,眸子前所未有的温暖柔和。
他坐到宋暖暖旁边,上半身靠着她,漫不经心的反着手里的财经报纸,在享受这一刻是温情。
宋暖暖情商低,而且脑袋总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所以跟她在一起有时候会很开心,有时候又会被她的没心没肺气的吐血。
但她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担忧,也会让人觉得很暖心。
只是下一秒,席恪的脸就黑了,他呵斥,“你这是在给我吹头发,还是要拔光它们?”
宋暖暖没有为别人吹过头发,力度没掌握好,差点从席恪头皮上薅下几根头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宋暖暖满脸歉意,脸红的都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