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还开着壁灯。
暖色的灯光,衬得月色更加沉静暧昧。
旁边的人呼吸渐渐平缓沉稳下来,这个时候席恪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起身,将宋暖暖横抱着往床边放了放。
大概是有些不舒服,宋暖暖轻轻哼了一声,等席恪把她放下,宋暖暖才停止了不满的哼声,她转头又开始呼呼大睡了。
宋暖暖睡得很香,睡姿却不敢让人恭维,双手双脚抱着被子,仿佛有人会跟她抢被子似的。
看着宋暖暖,席恪的神情柔和了下来,他低头想吻宋暖暖,但是又想起来自己在生病,最后也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他现在还有些虚弱,刚才抱起宋暖暖费力不少力气,席恪忍不住咳了两声。
席恪怕吵醒宋暖暖一边压抑着咳声,一边跟她拉开了距离,他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他现在正在感冒,不太适合跟宋暖暖靠得太近——
宋暖暖感觉自己好像压着什么东西,后背铬铬的,她不舒服的睁开了眼睛。
入眼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宋暖暖吓得呆住了。
我擦,这是什么情况?
宋暖暖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为了照顾生病的席恪,她跟席恪睡到了一张床上。
氮素,她明明记得她跟席恪各盖各的被子,怎么现在她无节操的躺在席恪胸口的位置,还共同盖着一张被子?!
她觉得后背那里铬是因为……她压着席恪的手。
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